右手上血跡斑斑,傷口火辣辣地疼。
裴玄朗給她上了繃帶。
“軍規(guī)是打二十棍,我的意思是讓你拿軍棍打我二十下?!?/p>
他說完,手指頭剮蹭了她的鼻頭。
“你明明還在擔(dān)心我?!?/p>
“誰擔(dān)心你,臭不要臉,不過今天這事兒我不和你計較了,今天我,我利用了你?!?/p>
“做了什么?”
他云淡風(fēng)輕地說。
“皇后要讓我和君侯殺了寺廟里的嬪妃,我要挾君侯同我一起救人,就在剛才,利用你這里的人,把人送了回去,之后,皇后應(yīng)該不會放過你,不過你放心,以她們的聰明才智一定知道這事是我所為,前來的太監(jiān),我已經(jīng)把他弄暈了,他不知道你?!?/p>
“你是真的鐵了心,和紀(jì)琳斷了?”
裴玄朗抱著她,語氣沒有絲毫不悅。
“是的,其實更多的是,我不想成為她的絆腳石,當(dāng)我與她完完全全站在對立面,我的身份曝光,那她不會受什么影響?!?/p>
“那我告訴你,我與紀(jì)琳并無深交,倒是韓靈兒,與她有一段師徒情誼,你怕是托付錯了人。”
沈時溪聞言驚坐起來。
“你,你騙我的吧?”
“我是閑得慌才騙你?!?/p>
兩人忽然對視,他的吻就莫名其妙壓下來。
一寸一寸蔓延開來,涎水經(jīng)由唇瓣交織,暗淡的燭光逐漸熄滅。
“夠了,你還沒回答我。”
裴玄朗說道:
“說不準(zhǔn),我雖然和她算是朋友,但是我們對對方并不是兩心相交的程度,所以說,你這一步棋太險了?!?/p>
沈時溪立馬起身。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