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時,他已經拉著她到了大街上。
“瞧你這話說的,這事兒由我嗎?你還說不強迫我,這些事你哪樣少做了,不要臉的臭男人?!?/p>
“我,對不住,那,可有解決的法子?”
裴玄朗對這些事一向一竅不通,感情上的事沒有訣竅可言。
“嗯,也不是沒有,我想要什么,剛才已經告訴你了,但是你膽小,不敢,你是真的在乎我,還是怕我爹娘?”
“隨便你怎么想?!?/p>
他還是溫柔地揉她的頭,這讓她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生氣了?”
“這么能不氣,你總是在我身上施加莫須有的誤會,強行曲解我的意思,自清,在你心里,我究竟占了什么位置,可有可無嗎?”
裴玄朗心口一陣刺痛,什么苦難他都可以忍受,但她的若即若離真讓人難以捉摸。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p>
沈時溪墊腳,他直接將她上提,讓她輕松一點。
“別累著了?!?/p>
“裴玄朗,有一件事,我不會回京了,我曾經說過,我父母都死在了過去,從今以后,我只是一介孤女,你要想清楚,你會娶一介孤女嗎?”
她明擺著是要他做出選擇,這對于沈時溪來說,至關重要。
“這根本不是問題,你的一切決定我都支持。”
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為難之色,沈時溪心中激起千層浪。
母女決裂
◎隔日,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了案幾上,映照在一張張皺皺巴巴的廢紙上,……◎
隔日,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了案幾上,映照在一張張皺皺巴巴的廢紙上,昨夜沈時溪嘗試用右手握筆。
有兩三張紙上已經沾上了血跡。
她寫到半夜,憂思滿懷,右手顫抖得不像話,于是她換了左手。
從前也常用左手施針,因此她上手的速度不慢,原本右手筆下歪歪扭扭的字跡變得娟秀、靈動,哪怕遠不如自己以前的字,起碼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