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陌生的妝奩邊上。
裴玄朗拾起一把紫檀木梳子,幫她梳頭。
“你,為何這樣做?”
這些事情太過瑣碎,他就算做了她也沒什么感覺,而且這兩日的話,他是怎么騰出時(shí)間來陪她的?
難道是忙完公事就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她看向門外,那邊沒有人的影子。
守著她的只有裴玄朗,而他也并未提到那二人,看來,她是猜對了。
她太在意親情,最終,傷到的不過是自己罷了。
想著想著,又淚流滿面。
裴玄朗一陣驚慌,以為是自己太大力了。
“自清,對不起,我再輕點(diǎn)。”
沈時(shí)溪握著他的手,柔聲說道:
“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好,我可是欺騙了你兩次,如果有人這樣欺瞞我,我一定會馬上和他斷了。”
他捧著她的臉,用力親了一下。
“你竟然還有點(diǎn)良心,你不是存心騙我,從始至終也沒有害我,時(shí)溪,我們的境遇出奇地相似,我父母待我不說冷淡,可也差不多了,你該知道,靖遠(yuǎn)侯府,自我父親那一代就轉(zhuǎn)向了文官,我選了這樣一條路,而且,我們時(shí)常政見不合……”
俊顏上展露幾分落寞,沈時(shí)溪起身,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安慰,墊腳扶著他的肩膀,吻上嘴唇。
他一時(shí)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就被推到妝奩旁,她坐在他身上,撥開他鬢角幾縷發(fā)絲。
“這樣安慰你,你看成嗎?”
“你今日沒完沒了是吧?”
平日里不見她這樣主動,裴玄朗無奈地抱著她。
眼前人眼角勾勒出一抹無盡的笑意,這樣下去可是會出事的。
她含住上唇,舌在嫩唇上游走。
他收緊了力道,漸漸喘著粗氣,口中紅肉狂掃。
唇齒開合之際,那一抹紅色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