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知道紈绔子弟調(diào)戲良家婦女是何感受了?!?/p>
只要他的眼神遠離沈時溪一寸之地,就能獲得眾多豪強的“青睞”,別提有多惡心了。
這里人太多,坐席上的諸位非富即貴,甚至不少和定王府有牽扯,還是他爹的至交好友。
他走近沈時溪,說道:
“你有什么打算?”
“當(dāng)然要救人,人太多了,我們要是打草驚蛇,他們把其他人轉(zhuǎn)移,可就沒辦法了!”
她扇風(fēng)的力度越來越大,甚至不小心打到了韓嘉瑜,“對不起,欸!”
今日情況特殊,很多事情她都沒有把握,不光是韓嘉瑜上了,臺上有還有一個女子,他執(zhí)意要以身誘敵,沈時溪沒了辦法,便隨了他去了。
“果然個高就是好,你看那姑娘。”
她此生最大的遺憾不是xiong小,生得一般的個子。
韓嘉瑜緊抿著雙唇,眼神在這互換性別的兩人之間徘徊。
“你難道一丁點兒也沒發(fā)現(xiàn)?”
他用手肘杵了她肩膀一下。
“發(fā)現(xiàn)什么?你這人莫名其妙?。 ?/p>
“沒什么,不說她,祖母說你和裴將軍有點事兒,話說你一個女子,整日待軍營里,他難道就發(fā)現(xiàn)不了?”
眼神帶著探究的意味,他認(rèn)識的裴玄朗,人精一個,怎么會看不出來身邊人是女非男呢?
“你是不是想讓我扇你?”
她揚起了手掌,他見狀立馬舉手投降。
“饒命啊,爹爹~”
語調(diào)半揚不降的,沈時溪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踢了他幾腳,這會兒臺上擺了一架古箏,有一小廝強拉著高個女子前去彈琴。
裴玄朗哪會彈琴,這雙手只沾鮮血,不碰琴弦。
“小哥,我不會?!?/p>
他壓抑著情緒。
“還容你說三道四,你彈不彈?”
他拿了一根不粗不細的銀針,似乎要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