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嘉瑜說道:
“你這是看不起我了,你今天可說了,想與我定親。”
“你不會當(dāng)真了吧?”
沈時溪大吃一驚,感覺腦瓜子嗡嗡的,急忙解釋道,
“我已經(jīng)定親了,我,愛他?!贝嗽捯怀?,其余兩人眼神悄然在裴玄朗臉上停留。
他身體有輕微地不穩(wěn),喉口傳來一陣腥味。
“那一定,感情甚篤?!?/p>
沈時溪回應(yīng)道:
“是,不過我想,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不說這個了,若我所料不差的話,今日還有一出好戲?!?/p>
幾人從偏室出去以后,太妃正嚴(yán)肅地看著二人。
“瑜兒,你簡直太讓祖母失望了。”
“祖母,我怎么了?你是說那些人?他們公然在府里欺辱良家女子難道對嗎?”
韓嘉瑜也還在氣頭上,自己的祖母竟然幫著外人為難客人,這種事情傳出去,定王府的聲譽(yù)可就盡毀了。
太妃義正言辭地說:
“這都是她自愿的?!?/p>
韓嘉瑜看向沈時溪,沈時溪含淚點(diǎn)頭,他心中氣焰燒得更旺盛了。
“一個弱女子有說不的權(quán)力?祖母,她也是人啊,如果她也是你的孫兒,你作何感受啊?你的孫兒被人這樣欺侮,你也能看得下去嗎?我們認(rèn)識不到一個時辰,但我看得出來,她是個善良的姑娘,至于那幾個,我認(rèn)識他們十幾年了,這些人的德行不必孫兒贅述了,簡直罄竹難書?!?/p>
太妃拄著拐杖發(fā)抖,這是韓嘉瑜頭一次為了一個外人與她嗆聲。
沈時溪急忙打圓場:
“都是我的錯,方才一時貪玩遇到了世子,我并不知他身份,只當(dāng)是修剪花草的木匠罷了,太妃您別生氣,隔日我就親自拜訪幾位大人,負(fù)荊請罪。”
“你還算像話,立刻出府去!”
她說完看向齊氏,狠狠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