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溪就樂意看著她被關(guān)著,誰讓這小丫頭不早點說實話,早說了她也早就放人了。
“沈時溪,你不能這樣,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呢?你就放了我嘛,我什么時候害過你啊。我還指點過你呢?”
宋瑤乞求道。
沈時溪捏捏她的臉。
“逗你的,把你關(guān)這么久,是我想單獨和你說說話?!?/p>
“你這個拙劣的謊言好蹩腳啊,你不會以為我能相信吧?!?/p>
這些話拿去騙三歲小孩都騙不了的。
沈時溪故作高深地說: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放了?!?/p>
她準備起身,宋瑤立即將人攔下來。
“好姐姐,別這樣嘛,你倒是放我下來啊,哪有你這樣說話不算話的啊,快放我下來。”
沈時溪拿出一把匕首撬開車門,宋瑤就恢復(fù)了自由。
“我終于可以出來了!!”
她跳下車伸了伸懶腰,“你有什么打算?你不是說裴玄朗是你的未婚夫嗎?你們未婚夫妻對戰(zhàn)沙場?。 ?/p>
兩人自己玩玩得了,何必把士兵的性命當兒戲呢?
沈時溪解釋道:
“我們之間有誤會,很難解釋清楚,而我,還不能跟他說,我娘下落不明,我得找到她,至于我們之間,還有一條無法逾越的溝壑?!?/p>
先前是她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只要見到他,說清楚就好了,世事哪能盡如人愿呢?
宇文家是前朝余孽,她身上也留著相同的血脈,而裴家怎么能容得下她呢?這段婚約,難以再維持下去了。
可是她等了十年之久,心中實在割舍不下,更何況她和他這段時間無比親密,與尋常夫妻無異。
說著淚又滴落,宋瑤幫她擦淚。
“姐姐別哭,就真的一丁點兒辦法都沒有嗎?”
“你先休息,我得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p>
沈時溪的身影快速遠離視線。
宋瑤摳摳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