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溪瞇了瞇眼睛,這個女子看起來不簡單,一般女子在囚車上被送往戰(zhàn)場,嚇也被嚇死了。
身旁這小兵收斂了一些神色,勸慰道:
“你別想太多,一旦跑了,全家老少都得遭殃,這話我就當(dāng)你做夢了。”
“不是這個道理,歷史上那么多的農(nóng)民起義,他們都是螻蟻,我們要是不反抗,別人就會狠狠把我們踩在腳底?!?/p>
她搖搖囚車,臉上的汗水不斷流淌,小兵扔了一塊干凈的帕子給她。
“你什么也不必多說,都沒用的,我不會幫你,宇文姑娘也不會?!?/p>
這些人不知她的真實姓名,只知道她復(fù)姓宇文。
沈時溪說道: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這都沒有用?!?/p>
那女子似乎放棄了抵抗,和其他女子一樣呆若木雞地坐在囚車上等死。
沈時溪目視前方,馬車車輪卷起一些塵土,險些迷了眼睛。
這塵土竟然久久在空中蕩漾。
“不好,有蹊蹺。”
聲音才落,從天而降數(shù)十個黑衣人,他們紛紛朝著囚車而來。
沈時溪說道:
“把刀都抵在她們脖子上?!?/p>
隨著兩三個士兵被斬殺,他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到達囚車位置,用刀抵著女子的脖頸。
煙沙散去,終于看清人影了,來人她當(dāng)然認識,不就是裴玄朗的副將羅毅,當(dāng)初這人就無比討厭她,很多次在裴玄朗面前說她的壞話,這下好了,她是證據(jù)確鑿了。
“沈自清,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齷齪,你辜負了將軍的信任,你這個chusheng。”
她歪著頭,無比慵懶地看著眼前人。
“呵呵,你說對了,那又怎樣呢?你想救人,你上前一步,她們的腦袋馬上就掉下來,你武功高,可是你阻止不了……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