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誰干的?”
“哥哥,其實一開始我就認出了你,之棠曾在說漏嘴,說她有一個疼愛她的哥哥,我從小無兄,也一直愛護她,不曾想竟然落得這般田地,嚶嚶嚶……”
肩膀隨著哽咽不斷抽動,宇文廷面色焦急,忙幫她擦干眼淚。
“別哭,我……我信你,只是,只是……”
沈之棠是個閨閣小姐,沒多少人認識,沈自清姓沈,而且身上確實有不少女兒特征,偽裝技術(shù)不算高,但是卻能騙過軍中所有人,包括裴玄朗,這就很值得深思了。
沈時溪問道:
“兄長可還有什么顧慮?”
當務之急是穩(wěn)定住他,這樣他們才有一線生機。
掉馬
◎過往一切都是欺騙,都是謊言,她多次提醒騙人,他卻不以為意,是他大意◎
宇文廷說道:
“沒有什么,只是裴玄朗的下落。”
一個人活著,那另一人不可能就這樣死了,更別說他和裴玄朗交戰(zhàn)多少次了。
往日宇文廷信心滿滿,偽裝成莽漢深入軍營,數(shù)次下毒都沒把這人毒死,光靠沈時溪這個冒牌貨,壓跟不行。
面對這人的目光,沈時溪不自覺地咬緊牙關(guān),垂直放置的雙手也緊握成拳頭。
她果然還是沒有輕易瞞過這些人,但是絕不能暴露裴玄朗的行蹤,要不然可就糟了。
她松開手眼尾一挑,說道:
“什么?裴玄朗不是死了嗎?他身受重傷,我傷了他,再用一具死尸代替自己,于是,沈自清也死了?!?/p>
她想到這貨癡戀自己,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來個兄妹畸戀也不是不可能,與其這樣,還不如被他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