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無奈地?fù)u搖頭,這番情況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
他們接著到別處散播消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傳滿了三林鎮(zhèn),鎮(zhèn)上有兒女的有錢人家全家都跑了。
直到半夜,才尋來三個,還差一個,只能把之前那個弱女充數(shù)了,途中沈時溪想制造些意外放了這些姑娘,但是其他幾人格外警覺以,救不了這些姑娘了。
到客棧時,客棧里面的士兵有些不耐煩了。
“不是,你們就這么老實??!多來幾個啊,老子多久沒嘗鮮了?!?/p>
大痣見了這人不敢上前,退至沈時溪身后,以便那人的怒火即將發(fā)泄在她身上。
反正避不開了,她也就不忍了。
“哼!將軍都沒動,你還想動?未免貽笑大方,如今局勢你不是不知,如此饑渴不妨?我看大哥皮膚生得白,兄弟們吃虧些也是能忍受的?!?/p>
此人名叫蔡磬,肌膚天生就白,體格也異于常人,比沈時溪都還瘦些,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鬼,她就見著他弄死了三個女子,三女剛烈,不從他就百般折辱,將人打死了,對外言說三女有病,軍中自是無人在意軍妓的死活的。
她微瞇眼睛,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沈時溪故意深吸幾口氣裝作情|欲大發(fā)的模樣,蔡磬嚇得跑了。
*
月華遍地,只有沈時溪一人,一切都光景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但她總是惴惴不安,總感覺會有大事發(fā)生。
睡意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啊啊!該歇息了?!?/p>
她左右看看,竟然看不到裴玄朗的身影,她撓頭,不解地說道:
“這家伙,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
這兩日晚上總見不到他人,他也不像往日那般纏著她了,沈時溪竟然還有一點不習(xí)慣。
此時,西南角上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揉揉睡眼,定眼望去,幾個男人捂住一個女子的嘴巴將其送入了宇文廷的房間。
“真是可惡……”
踏出去的腳又收回來,那定是軍妓,她現(xiàn)在可是臥底,貿(mào)然上去可是會露餡兒的。
頃刻間又聽到瓷器摔落的聲音,隔著這么遠(yuǎn)都能聽見,難不成宇文廷有虐待弱女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