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傷,傷沒好。”
“那你還跑得火急火燎的,不怕復(fù)發(fā)?”
裴玄朗問道。
沈時溪說道:
“我這,不一樣好嗎?我,我是,不少馬上就要走了嗎?我怕耽誤進(jìn)度。”
“我?guī)湍闶帐傲?,時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冷血。”
他雙手握緊了她的手腕,沈時溪點(diǎn)點(diǎn)頭。
“是夠冷血的,我算是知道我當(dāng)初為何離開了?!?/p>
“就因?yàn)檫@個?”
裴玄朗一下緊張了起來,擔(dān)心她又像從前一樣,不告而別。
“這還不夠嗎?我的吳叔,你知道我看著那幾腳,我心多痛啊,你是將軍,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或許在你面前死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你自然是無所謂,我不一樣。”
沈時溪奮力掙脫他的束縛去拿自己的行李,一眼看去,她的東西都整理好了。
這時裴玄朗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后。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p>
“錯就是錯了,我想我沒有資格責(zé)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怎么就,也不知道吳叔現(xiàn)在如何了?宇文……太守也不知道會怎樣對待他?!?/p>
說到這里,淚水止不住地下掉,心口也像刀割一樣疼痛。
“時溪,你沒錯,我們得走了?!?/p>
“嗯!”
收拾好行囊以后整裝待發(fā)。
*
沈時溪背上背著好重的一個包,但是她竟然覺得還可以接受,拎著一把刀,別人看起來都很吃力,她卻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