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道:
“前兩日拜托我?guī)退\糧到軍營,怎么今日就……”
“運糧?怎么回事?”
裴玄朗問道。
吳勇道:
“也沒什么要緊的,這兩日我被一些事耽擱了,原想今日送的不曾想她傷了。”
裴玄朗了解了詳情,硬擠出一抹笑容:
“糧就先不要送了,她傷成這樣,先治傷要緊?!?/p>
“好?!?/p>
吳勇退下,裴玄朗將她放到床上。
“怎么老是為我著想,你這個笨蛋,今后不許再如此了,我今日就不該帶著你來的,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要我怎么辦呢?”
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臉色蒼白得厲害。
“不要,不要打我……好痛,裴玄朗你怎么還不來……”
裴玄朗握著她的手發(fā)誓:
“以后我絕不會讓你身處險境,自清!”
“我是騙子,騙了你,你不要和我計較,計較……”
眼皮未張開,眼睫毛shi潤了,眼淚也嘩嘩的流。
裴玄朗說道:
“我知道你騙我,那又如何?我還能跟你計較嗎?以后別騙我就行了?!?/p>
他趴在床頭,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
這是門“咔噠”一聲打開了,吳叔領(lǐng)著一個女子到此。
氛圍一度非常尷尬,
裴玄朗咳嗽一聲,道:
“大夫請!”
女子應(yīng)該就是大夫了,裴玄朗自覺地退后。
這大夫沒正眼瞧他,徑直給沈時溪把脈。
“你們都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