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魯爾的聲音:
“自清你啊,和以前一樣嬌氣,哈哈哈哈!”
他一笑別的男人也笑了。
這時某個人來了這么一句:
“要不是驗明正身過,我們真要懷疑你是個姑娘。”
沈時溪將被子從自己的頭上拿開,道:
“你胡說什么!”
高虎道:“我沒什么意思,開個玩笑嘛,別當真,你繼續(xù)睡吧?!?/p>
這男人眼里沒有狐疑,其他人也是一樣。
“再吵,我就抄家伙揍你們!”
她又躺下睡覺。
“抄家伙?用什么?難道用你炒菜的大勺子嗎?”
高虎聒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沈時溪覺得自己頭疼得不行,不能和這些人說太多,不然可就暴露了,她得想辦法逃走。
這地界和泉州太近了,若是狼狽回家,那母女兩鐵定不會讓她好看的。
她娘親的嫁妝也被這兩母女扣著了,只有進京,拿著婚書讓裴家?guī)退嬉娡庾娓福庞修k法把母親的東西都拿回來。
當年母親紀琳在詩會愛上父親沈濤,父親雖然才氣斐然,但是商戶出身,是不能夠入仕的,母親為愛甘愿下嫁,外祖家頗有不滿,但也由著她了。
沈濤如同大多數男人一樣,后不久就抬了妾室。
尤其是在紀琳懷孕時將自己的青梅接進了府中。
紀琳當年得知沈濤是故意接近她,不曾想到不會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他將所有的怨恨都投到了紀琳身上。
紀琳難產至死也有他的手筆。
沈時溪從小就知道他們的恩怨,也一直想幫母親報仇,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輕易地就病死了,為此她心里憋著一口惡氣,不過仇人不止一個,只要見了外祖,他一定會為自己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