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控制不住在樹下嘔吐起來,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心里卻奇跡般的跟著舒坦了許多。
這么一折騰,將近十二點,才重新返回酒店。
蔣聿從電梯走出來,走廊幽靜冗長,一眼都望不到頭。
他頭昏腦漲,正想回自己房間,卻不料剛到拐角,頓時停住了腳步。
就見不遠處一抹高大的人影站在他斜對面的房間,用房卡開了鎖。
里面的人聽見動靜,忙不迭沖出來阻攔。
但已經(jīng)是為時已晚,男人僅用一只手就輕松取勝,強硬的闖了進去。
至于后面二人發(fā)生了什么,蔣聿便不得而知了。
門板合攏,根本聽不見一絲動靜。
不過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在酒店里,能相安無事是騙傻子的。
念及此,他的酒當即就醒了。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那人應該是周衍沒錯了。
原來他也來了,竟然還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姜且的房間,看樣子上門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竟像個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對此一無所知。
如此,那么昨晚在淋浴間的聲音就得到解釋了。
恐怕東西不是偶然掉的,而是有人預謀讓它掉的。
還不偏不倚在他和姜且說話的時候,這不是shiwei是什么!
敢情是在把他當傻子耍。
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蔣聿冷笑一聲,直接一拳砸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頓時手指溢出了血跡,但他卻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只是一雙眸子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