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周太太了?!?/p>
闊別已久的稱呼叫姜且炸毛,“我們?nèi)齻€月前就辦理了離婚手續(xù)?!?/p>
“記得這么清楚干什么?難道離開我的這段時間,周太太也度日如年嗎?”
他任由她掙扎,目光像在看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困獸。
姜且倏地安靜下來,她會記得,只是因為在離婚前10天,小家伙就被周家的人帶走了。
可是周衍的這聲‘也’,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他,眼神說不上是仇視還是冰冷,“別告訴我你后悔了?”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兩圈,再度開口時,聲音都跟著低沉了不少。
“周太太可真沒良心,搞了半天,從頭到尾只記得我的壞,把我對你的好,忘的一干二凈,我是不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些事?”
“比如呢?”
“比如你弄丟看了我特意跑去國外定制的對戒,比如你一意孤行打掉了我們之間的孩子,我可什么都沒跟你計較?!?/p>
分開之后,他
他手里有你父親許多把柄
跟著姜且離開會所的時候,戚許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明顯姜且狀態(tài)不對勁。
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樣。
她當(dāng)下沒敢多問,但第二天姜且卻沒來公司,只告訴秘書,說她上午約了人。
戚許越想越不對勁,難不成是周衍用金華的事威脅她了?
她坐不住了,在工位上躊躇片刻,一把抓起車鑰匙就出了門。
但事先沒有預(yù)約,戚許被攔在了樓下。
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前臺也不肯放行。
無奈,戚許只好在樓下找了個位置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碰上周衍。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可男人卻遲遲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光他,哪怕余承的影子也沒看見。
戚許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中午了,下午她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見,出來的急,材料還在公司,再等下去,折返到公司取了材料,肯定要遲到。
就在她糾結(jié)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對母女出現(xiàn)在了視野中。
怎么形容呢,對方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樣子,打扮的珠光寶氣,光耳朵上那對耳環(huán),就至少六位數(shù)。
是戚許想都不敢想的價格。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跟在女人身邊的小女孩,樣貌竟然跟和周衍十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