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些人中有些其他的心思,在他們從其他地方獲取力量之前,都得聽從秦御的安排。
努犬既然做了大祭司,就不能繼續(xù)帶領軍隊,邊城換了一個城主,但原本城中的銘紋師卻還在。
當時在戰(zhàn)場上的銘紋師其實有好幾個,只是其他人并不像大祭司那樣出風頭,秦御也沒打算將這些銘紋師全殺死,畢竟銘紋師確實很稀缺,更何況他還有很多東西想讓這些銘紋師幫忙做呢。
有了秦御殺大祭司一事,那些原本有可能做出抗爭的銘紋師們也打消了搞事的心思,畢竟命只有一條,以他們的身份完全沒必要冒險。
即使在秦御這里待不下去,他們也可以換個城池討生活,不過大多銘紋師不知道這個節(jié)骨眼上離開會不會被秦御記恨,所以都打著暫時留在邊城,等風頭平息時再離開的想法。
對于努犬當了大祭司一事,并沒有人發(fā)出反對的言論,不過這些銘紋師也只是表面不反對,一個剛入門的銘紋師,他們怎么可能認同他大祭司的身份,更何況在成為大祭司之前,這人還只是一個在他們眼中身份最卑賤的奴隸,他們這些高傲的銘紋師又怎么會樂意讓一個奴隸騎到自己尊貴予的頭顱上?
他們不反駁,其中一個原因是很多人都打著離開邊城的算盤,第二則是努犬的身份在這些銘紋師眼中看來,代表著秦御的象征性更大一些,他們會有所忌憚完全是因為秦御。
這也就導致了努犬發(fā)出的命令,這些人執(zhí)行起來可能會陽奉陰違。
努犬為了解決此事,又找上了秦御。
不過努犬找秦御的目的,并不是要讓秦御出面去解決這些奴隸,而是征求秦御的同意,讓他能學習更多的銘紋,并且同意他可以教授一些稀有銘紋給部分銘紋師。
努犬十分清楚,這些人忌憚秦御而聽命與他的情況遲早會發(fā)生改變,他不能一直依靠秦御坐穩(wěn)大祭司的位置。
他知道,只有自己的能力讓人信服了,才能真正坐穩(wěn)大祭司的位置。
而能力又分為兩方面,第一是自身的強大,第二是自己能真正掌控的力量。
想要對抗一個群體,就得拉攏一批打一批,從中間分化瓦解,這才是省力的方法。
想要拉攏人,就得有利益,可他原本不過是一個奴隸,又哪來的利益可以分出去?他能想到的自然就只有秦御教授的銘紋。
秦御教給他的銘紋中,有一部分是秦御自創(chuàng)的,一部分是獸紋珠中收錄的,很多都是市面上不流通的稀有銘紋,自然十分有吸引力。
銘紋師內部也不可能完全團結沒有矛盾,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每個人為了爭奪利益發(fā)生派系之爭在所難免,而這就是個很好的切入點。
這些銘紋師表面順服的日子不會太長,努犬目前也不過是個只能制作玄級銘紋的銘紋師,需要更努力地學習更多銘紋知識,把自己的修為和銘紋見解提升上去。
秦御知道他的想法后同意了讓他以銘紋作為籌碼,拉攏那些銘紋師,畢竟這些銘紋師也是要為自己干活的,不給馬兒吃草,又怎么能讓馬兒跑呢?
剛打下一座城池,事情多且雜亂,光是奴隸營的事情就不容易解決。
比如說奴隸營日后該何去何從?原本在奴隸營里那些不愿跟著一起造反的奴隸該怎么處置?那些被專門培養(yǎng)的奴隸又改給些什么待遇?讓他們去干嘛?
奴隸營是該解散還是繼續(xù)運轉?
如果解散,那原本看管奴隸營一條產業(yè)鏈又改怎么處置?
奴隸營存在多年,其中的牽連幾乎遍布了整座邊城,處理起來并不簡單。
只是這些難題暫時還沒有抵達秦御這里,而是交給了凡野和努犬先頭疼,此時的秦御正和葉景笙待在城主府的庫房內,城主換了人,原本屬于城主的寶物自然也就便宜了秦御。
葉景笙手里正捧著一大塊金磚,眼睛瞪得大大,透著幾分不可思議,略有些感慨道:“我現(xiàn)在都還不敢相信,你突然就打下了一座城!”
秦御隨手從金磚堆里又拿起了一塊金磚,疊在葉景笙手上的金磚上,有些好笑地問道:“現(xiàn)在呢?”
葉景笙頓時眉開眼笑:“信了信了,多謝秦城主的賞賜,小的這就笑納了?!闭f著就要把金磚往自個兒的懷里塞。
秦御一把將人摟過來,調笑道:“城主的金子可不是這么好拿的,你可知道拿了本城主的金子,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p>
葉景笙順勢把頭往他懷里一靠,一只手放在他的xiong肌上,“只要是城主,想要什么樣的代價都能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