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伸手點了點葉景笙的鼻子,笑道,“誰告訴你我沒有兵?”
“什么?你還在這里偷偷練了一支軍隊?”葉景笙大為震驚,突然有了種‘老攻有小秘密不告訴我’的別扭感,“我怎么沒聽說過?”
秦御解釋道:“倒也算不上是兵,之前沒想過攻城,那些也是我無意間培養(yǎng)的一些未來打工人而已,要知道,地球上的人工還挺貴的,或許在這里雇人打工能便宜一點?!?/p>
葉景笙聽完他的解釋,勉強就原諒他的隱瞞吧,“那你的兵都在哪兒呢?”
葉景笙說到這里,正好秦御就得到了來自努犬的消息,秦御看了一眼道:“消息這就來了?!?/p>
此時努犬已經(jīng)全面控制了奴隸營的陣法,放出了所有和他有相關(guān)聯(lián)系的奴隸,至于其他奴隸,努犬設(shè)法拉攏了一批愿意投靠的,又讓這些投靠的奴隸看守著那些不愿離開的奴隸。
那些備受折磨的低等奴隸自然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掌控,但有些待遇不錯的奴隸卻更傾向于繼續(xù)留下。
還有一部分則是擔心邊城城主重新拿回奴隸營,如果知道奴隸的反叛,肯定不會放過反叛的人,所以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待在原地不動,如此一來,不管最終發(fā)生什么樣的后果都與他們無關(guān)。
像是這樣的奴隸如同被馴化的牲畜,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努犬帶著幾千個奴隸朝秦御的方向而來,沒多久就來到了秦御跟前。
“秦御大人,我們做到了?!痹谶@么多人的圍觀下,努犬并沒有直白的喊出‘神明’,而是換了一個稱呼,然后跪拜行禮。
身后跟著的奴隸們紛紛跪下。
這群人中大多數(shù)都沒有見過秦御,但是眾人都很清楚,他們能脫離奴隸營,和那位‘神明大人’脫不了關(guān)系,大多數(shù)人的跪拜都十分虔誠,叩拜將他們拉出地獄的神明。
秦御點了點頭,吩咐道:“你們先將這些邊城的士兵綁起來,還有一位客人沒到呢?!?/p>
努犬聽命行事,帶著手底下的人去把那些受傷的士兵捆綁起來。
這些殘兵敗將大多已經(jīng)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任由著這些奴隸將自己綁起。哪怕還有些被頑隅抵抗的,也很快被鎮(zhèn)壓了下來。
努犬手下的奴隸們大多拿著qiangzhi,他們能那么順利地接管奴隸營,和他們手上的熱武器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
哪怕有秦御的指導(dǎo),這些奴隸接觸銘紋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就算他們利用銘紋強化了身體,也很難和那些十二三歲就開始接觸銘紋的士兵強。
但是接觸的熱武器就不同了,哪怕在身體素質(zhì)上比不過,熱武器也能讓他們扭轉(zhuǎn)戰(zhàn)局。
他們才帶著俘虜離開不久,邊邑就帶著另外的士兵包圍了過來。
邊邑看到被俘虜?shù)姆惨昂痛蠹浪?,還有倒在地上的士兵尸體,頓時怒不可遏,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
只見他身上的肌肉猛然爆發(fā)隆起,將穿在身上的那套華麗服飾撐破震碎,整個人仿佛憑空拔高了三十厘米,他的雙腳一跺地,地面都出現(xiàn)了震顫,可見其力量的強悍。
等邊邑身上的變化停止,他又拿出了一雙戰(zhàn)斧,揮動著戰(zhàn)斧,斧頭指向了秦御,“小賊,你今日惹怒了我!”
秦御見他如此,倒也不慌,直接虛空畫起了銘紋。
一開始動手時,靈氣的流轉(zhuǎn)還有些滯澀,畫到一半時逐漸順暢起來。
戰(zhàn)斧夾雜著破空聲,如刀刃一般的風一片片旋轉(zhuǎn)著朝秦御襲來。
秦御甚至沒有閃躲,而是激起了身上的防御裝置,緊接著銘紋的最后一筆完成。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名堂,可身為地級銘紋師的大祭司卻是看出來了,他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在脫離了銘紋液和銘紋介質(zhì)的情況下,秦御居然能凌空繪制銘紋!
邊邑他在費力的進行著攻擊,任由著銘紋砸在自己身上,他正打算進行下一輪攻擊,一股重壓突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邊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本用來對付秦御的手段,居然會被對方反用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