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微正和醫(yī)生掰扯,周圍卻有人開始議論了起來。
“你看那女人是不是視頻里那個秦女士?”
“就是她,長得倒是不錯,沒想到然是個潑婦無賴?!闭f話的人明顯對此十分不屑。
“看來視頻里都是真的,這女人真是到哪里都跟無賴一樣。”
或許是爭吵的聲音太大
“昏迷了幾天后,吳濯終于清醒了過來,媽……你好吵,別打擾我睡覺。”
秦正微也沒了和醫(yī)生掰扯的心思,連忙上前去,“哎呀,兒子啊,你終于醒了,你都昏迷了好幾天了!嚇?biāo)缷屃??!?/p>
吳濯聽到他的聲音只覺得有無數(shù)蜜蜂在腦嗡嗡作響,“好了媽,你小聲點兒,我頭疼。”
“好好。媽小聲點,先讓醫(yī)生給你檢查一下。”
醫(yī)生做了一番檢查后,離開了病房。
吳濯看了看病房:“我睡了三天?瑞瑞呢?怎么不在?”
秦正微一聽,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以后你也別惦記那個小賤人了,我打電話叫她來照顧你,她居然說她要工作沒時間,什么工作能比你重要?我看這女人不靠譜,等你出院了立刻讓她滾!”
“瑞瑞不是這種人!”吳濯有些不信,“是不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
秦正微有些吞吞吐吐得把網(wǎng)上反轉(zhuǎn)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吳濯聽到此處,就知道事情要遭,連忙追問道:“張道長呢?張道長沒什么說法嗎?”
“別說了,張道長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半夜不睡覺,猝死了!”秦正微也覺得很無語,甚至懷疑張道長是不是真有本事,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
吳濯趕緊小手機(jī)給何瑞打電話,聽到接通后,心里欣喜又忐忑,在房子一事上他欺騙了對方,就怕何瑞會計較這件事。
“瑞瑞,你還好嗎?”吳濯有些急迫地問道。
何瑞語氣冷漠道:“你醒了?什么時候出院?”
聽到對方還愿意關(guān)心自己,吳濯放心了不少,“我已經(jīng)沒事了,今晚就能回去。”
“那你趕緊回來吧。”何瑞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吳濯作為一個合格的舔狗,當(dāng)然是立刻選擇回去,不顧秦正微的阻攔,吳濯一定要出院。
何瑞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有些冰冷。
自從秦御的事情發(fā)生了反轉(zhuǎn)后,那些平時逢迎自己的同事,都在背后嘲笑自己,她平時沒少在這群同事面前說秦御壞話,有些話她自己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信了。
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自己男朋友媽媽是個潑婦,還是企圖霸占別人家的房子!
何瑞想起當(dāng)初自己和男朋友沒經(jīng)過主人家同意就住在他人家里,就感到一陣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