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過于疲憊,沈長念明明覺得意識清醒,卻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陷j無法解脫的夢里。
夢里一片昏暗,只有正前方散發(fā)著微弱的燭光,烏黑的鐵鏈相互碰撞,發(fā)chu不合時宜的聲響。
沈長念rouyan,看清前面的場景,上shen赤o的孩zi和它shen旁拿著pi鞭的男人。
都是背影。
男人手里的pi鞭耀武揚(yáng)威地在半空旋轉(zhuǎn),隨后迅速地落在孩童滿是傷痕的后背。
沈長念見著這副qg狀,掙扎著往前走,想要救chu孩zi,卻gan覺自己的雙tui被緊緊地束縛。他無法移動,只能在原地呆呆地看著,看著沾過鹽shui的a鞭一次又一次地落xia。
本來應(yīng)該尖叫害怕的孩zi,卻始終保持沉默,他沒有因疼痛而嘶吼,整個黑暗的空間里liu轉(zhuǎn)的只有微弱的悶哼聲。
“住手!”沈長念終于無法忍耐,他gao聲制止,于是男人驚慌地轉(zhuǎn)過shen來……
天亮了。
“住手!”躺在床上的沈長念忽然彈起,夢中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無意間伸手一摸自己的額tou,滿手的汗讓他以為自己曾真實地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qg。
正在整理茶ju的青源被自家少爺?shù)暮鸾新晣樍艘籺iao,差dian兒就把茶杯甩chu去,此刻又看著自家少爺突然發(fā)呆,還以為他o怔了,所以語氣里隱隱約約地暗藏著疑惑,微顫地詢問dao:“少爺?”
沈長念的目光轉(zhuǎn)向自己的侍女,他看著自己簡單的小屋,費(fèi)力擠chu微笑:“怎么?”
青源看著他的模樣,替他斟了一杯re茶,遞過去,回dao:“許是您剛才zuo噩夢了?”
沈長念接過茶,淺酌一kou,這才鎮(zhèn)定過來,笑dao:“也許是吧?!?/p>
青源被他這副剛醒過來時懵懂的模樣逗得合不攏嘴,答dao:“我看您也真是考糊涂了?!?/p>
說到這兒,他想起之前自己的想法,羞澀地?fù)蠐蟭ou:“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