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荔心想完蛋,她嗅出了曖昧的味道,但她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可又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她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能擅自替別人斬斷這緣分。
再說她現(xiàn)在自己還有一大攤子事情沒有處理,比如神神秘秘的周故棠,還有在雙子塔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楊曜。
以及——殷荔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但片刻她又記不得誰是誰了。
算了,她不能為以后摸不見看不著的困難擔(dān)憂,解決現(xiàn)在的事情才是重點。
“以后再說,我拜托你?!币罄笃v開口,“我現(xiàn)在沒有精力處理這些?!?/p>
李慎青聽了這話,很不情愿地放開殷荔的手腕,他深深地看了殷荔一眼,然后裝作無事發(fā)生。
“你雖然剛歸隊,但是一些基本的訓(xùn)練還是不能丟下,今天晚上北邊的一號訓(xùn)練室,有一場模擬實戰(zhàn)演練,你需要參加?!?/p>
“什么模擬實戰(zhàn)演練?”殷荔問。
“一些基本訓(xùn)練,不過這次有一點不一樣,訓(xùn)練的對象是之前從外面活捉的異化物?!?/p>
那不就是在“永恒的圍墻”升起后,中央軍隊幾乎全員出動,在外面清繳的異化物嗎?那里面豈不是有廢棄療養(yǎng)院那些前同事們?
殷荔低下了頭,即使中央軍校很多人有精神力,但她的精神力其實很特殊,因為她能夠窺探異化物的記憶。
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很少活到成年,而殷荔就頑強地活到了現(xiàn)在。
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殷荔也不確定林陽和李慎青知不知道,所以她還是選擇保持緘默。
“我們需要五個人組一小隊,駕駛新研發(fā)出來的機甲與他們?nèi)獠?,贏了有積分,當(dāng)然這是一場團隊?wèi)?zhàn)?!崩钌髑嗤崃送犷^,“怎么樣?隊長?你覺得我們會贏嗎?”
“另外三個人是誰?”殷荔不理會李慎青語氣里淡淡的不服氣。
“還能有誰?摸魚哥,巴羅夫的狗,還有那個盼我們兩個雙雙去死的呆瓜?!崩钌髑噍p飄飄地吐出幾個名字。
殷荔:“???”
這三個人她有點淺薄的印象,感覺都不像和她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為什么他們五個人要組成一隊?
“對了,我忘了你有好多事都記不起來了?!崩钌髑喙室饫L了音調(diào),“沒有人愿意和我們五個人組隊,所以只能我們五個人在一起了。”
“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團結(jié)的?!崩钌髑嘀刂攸c頭。
如何當(dāng)好一個隊長,殷荔還真沒好的計謀,但是為什么要團結(jié)?她一個人就可以贏。
李慎青估計還在猜想她怎么做才能使他們幾個人團結(jié)在一起,但是殷荔從來都沒有這個打算。
什么摸魚哥,巴羅夫的狗,還有那個不知道為什么盼著她去死的人,殷荔通通都不在乎,她只要保證自己能贏就行了。
但出乎殷荔意料的是,他們幾個人會像幾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著她。
李慎青帶著殷荔去一號訓(xùn)練場,一路上他開始絮絮叨叨地和殷荔科普中央軍校的“優(yōu)良”傳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