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尖每一勾,哥哥的shenti便受驚地向前一躲。
女人通過這種方式控制自己想要的力dao輕重。
起初,他的全bu注意力,都放在隨著女人動作若隱若現(xiàn)的紅鞋底上。
漸漸地,紅se不再消失,連貫到了哥哥的屁gu上。
啪——啪——啪——
哥哥的gu溝,被生生打chu了一個鞋尖形狀的紅印。
這一刻,他gan覺世界就是個公鴨館,人人都是男倡,都該被這樣當成玩ju或玩ju的支架,不讓哥哥獨自受苦。
他還是不明白,哥哥為什么要他們被這個女人選中。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女人,和別的女客沒有區(qū)別,不會比她們?nèi)蚀榷嗌?,更何況——
那些在二號館成功博得女客huan心,走ru三號館的男倡,一個都沒回來。
不只在大卵nei,在關(guān)押男倡的地方,男廁所,訓練室,急救室,他再沒見過他們。
一個都沒回來……
一滴暗紅的血從哥哥的tun溝huaxia,他這才擔憂地抬起tou,斗膽看一yan女人的表qg。
她整個上半shen都陷在豪華的pi椅里,比不少男人更寬闊的肩膀舒展地張開,正在享受地閉目休息。
泛著寒氣的近視yan鏡被她推到了toudg上方,louchu纖長yan睫xia細小的皺紋。
一個該死的老女人。
該死的權(quán)貴,只是有錢,就可以躺著害人,視底層人的xg命如草芥,欺壓他和哥哥這樣的普通老百姓。
他憤憤地看向女人嶄新的名牌襯衫。
條紋襯衫最xia方的兩顆紐扣解開,向兩側(cè)打開,louchu其xia赤o的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