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得正好?!?/p>
“……我感冒還沒好?!?/p>
“沒關(guān)系,又不需要你動?!?/p>
年輕人箭在弦上是不會講道理的,何況我們兩個確實很久沒見了。
我被他抱回臥室,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他不抽煙,聞到我身上的煙味和陌生香水味有些不高興:“你又去哪里廝混了?”
“你會不會管太多……啊,輕點……”
“我不能問么?”
他好像故意似的,專挑我受不了的方式橫沖直撞,我被他弄得沒辦法,只好喘息著回答:“我忙得見你都沒時間……還能去哪里廝混……慢、慢一點,修宇……”
聽到我叫他的名字,祁修宇終于稍慢下來。
他彎下腰,捧起我的臉,泄憤似的咬我的嘴唇:“說得對,連我都不能滿足你的話,世界上也沒有別人了?!?/p>
“……”
不知道為什么,他說這句話,我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另一張臉。
兩個人在這方面似乎沒有比較的必要,但我還是分神想了一會兒,當初的江荊是什么樣的?
……不記得了。
只記得和他上一次床我要緩三天。
“你在走神?!逼钚抻畈涣羟槊娴夭鸫┪?,“是我不夠賣力么?你竟然會走神。”
“不是……我只是感冒,太累了……”
“為什么生病還要工作,不可以休息么?”
“不可以……都是之前談好的?!?/p>
他皺起眉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是……我可以養(yǎng)你?!?/p>
我笑了:“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還是不要牽扯錢比較好。”
“談蘊……”
我勾住他的脖頸,把他拉向我自己,在他耳邊輕聲說:“這么久沒見,別說廢話了……”
……
時針走過數(shù)字1,從我進門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我出了很多汗,房間里潮shi悶熱,祁修宇還沒盡興,我已經(jīng)不行了。
他和江荊還有很大一點不同,我累的時候江荊會軟硬兼施地哄著我繼續(xù),但祁修宇會停下。這大概就是男朋友和床伴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