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有的學校都不分配工作了。”蘇玉茹嘀咕。
“你不要去管別人的學校分配不分配工作,只要你們的學校還有分配工作,那就行?!碧K母道,“真要是不分配工作了,你在我們省份最好的大學畢業(yè),總能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單位。”
蘇母也是沒有辦法,她跟丈夫當年讓女兒上南城大學,不讓女兒去考首都的音樂學院。女兒是上了南城大學,可女兒現(xiàn)在還是那么喜歡唱歌,非得要去唱歌。孩子長大了,叛逆的時期來了,蘇母不是不想讓女兒回來家里別去唱歌,她又怕女兒到時候悄悄摸摸去別的酒吧唱歌,事情就變得更加不可控制。
“媽,您不阻止?”蘇玉茹驚訝。
“趁著你還沒有畢業(yè),想浪一下就浪一下。畢業(yè)了,就得定下心來?!碧K母道,“還有這個崔……崔……”
“崔少?!比~小舅舅下意識來了一句。
“崔明澤?!碧K玉茹道。
蘇母瞥了一眼葉小舅舅,崔少?這個崔明澤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
“是,是叫崔明澤,就是有其他人叫他崔少?!比~小舅舅好想捂著嘴巴,他剛剛為什么要開口說這么一句話。
“不管是崔少也好,崔明澤也罷?!碧K母道,“女人得懂得保護好自己?,F(xiàn)在這個年代,女人談談戀愛沒有什么,得懂得分寸,別傻乎乎地陷進去,別跟那個萬麗一樣,父母不同意,還非得嫁過去。剛剛揣到兜里的彩禮錢,又拿出來給婆家了?!?/p>
蘇母瞧不上萬麗,萬麗以后有苦頭吃。蘇母不怕崔明澤對蘇玉茹不好,不好的話,那就分手唄。就算是結婚了,都還能離婚,別死腦筋,別想著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女人又不是不能離婚換丈夫。
崔明澤在回去的路上,他也忐忑,擔心蘇母為難蘇玉茹,也擔心蘇母不允許他們兩個人來往。崔明澤猛地拍頭,他當時不應該只給兩百塊的,應該把錢包里的錢都給蘇玉茹,最好是把存折也給蘇玉茹。
要是蘇母知道崔明澤的想想法,她估計會斜眼多看崔明澤的腦袋兩眼,她想:這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另外一個酒吧,安辛月在那邊唱歌,她是從音樂學院畢業(yè)的沒有錯,但是她唱的歌技巧有余而情感不到位。還有就是安辛月所謂的技巧,讓聽的人能聽出很明顯的痕跡,沒有那么人喜歡聽她唱歌。
“你明天不要來了!”那個酒吧的老板直接對安辛月道,“拿了錢,滾蛋吧!就你這點水平,還好意思拿那么多錢!”
賠錢貨
知人知面不知心(第一更)……
“是你們要給我的,
不是我自己非得要的?!卑残猎聸]有想到這些人這么快就要辭退自己,就不讓自己過來唱歌。
“你自己有沒有本事,值不值得這個價錢,
你自己不知道嗎?”酒吧的王總道,他不屑地輕哼一聲。
“我是專業(yè)的,是音樂學院……”
“別說你是音樂學院畢業(yè)的,音樂學院一年招收多少學生?又有多少個音樂學院?”王總整整衣服,輕輕地拍拍衣角,“你覺得你專業(yè)的?我還覺得你就是混飯吃的呢?!?/p>
王總不喜歡安辛月,他本來以為安辛月是葉小舅舅家酒吧的臺柱子,好幾個人都說葉小舅舅酒吧的歌手唱歌好聽。王總想著他把安辛月挖過來了,這個安辛月一定能唱動人的歌曲,能把那些客人吸引過來。
結果呢,
不但客人沒有增加,
人家還說安辛月唱歌不好聽。客人跟安辛月說幾句話,安辛月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副看不起別人的樣子。
安辛月真要是有能力,高高在上就高高在上了,沒有能力在那邊裝。都來酒吧唱歌了,
要賺酒吧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