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瀾動了動腳腕:“不疼。”
“我是說,額頭,疼嗎?”
這段對話似曾相識。
寧瀾心口泛起一陣奇異的酥麻,好似有什么腐朽潰爛的東西漸漸抽離,有另一種鮮活生動的東西填充進來。
他偶然間被賦予勇氣,于是選擇遵從內(nèi)心:“疼……疼的。”
隋懿沒說話。他慢慢靠過來,大手繞過臉側(cè),準確地落在寧瀾的后頸上,沒被拒絕,便又往前湊了湊,直到雙唇貼上寧瀾光滑的額頭。
“對不起?!彼f,“以后不會再讓寶寶疼了。”
隋懿走后的
沒過幾天,那對中年夫妻再次登門造訪,與此同時,隋懿給婆婆請的律師也到了。
姓孫的男人聽著律師條理清晰地反駁他所謂的“第一繼承權(quán)”,氣得額角青筋直跳,為了房子咬牙忍氣吞聲,蹲在床邊聲淚俱下地回憶曾經(jīng)與婆婆一起過的苦日子。
婆婆今天狀態(tài)不錯,不動聲色地聽了十多分鐘,聽完后平靜地讓寧瀾把人送出去。
那男人見婆婆不為所動,終于失去耐心,開啟胡攪蠻纏模式,看著斯斯文文一個人,為了給自己拉分,往寧瀾身上潑臟水,撕破臉皮怒罵道:“你就是惦記那套房子,別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