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還杵在這兒干什么?”
雖然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會無功而返的準備,但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讓我有些失望。
我和張律師一前一后離開了茶樓,外面陽光正好,刺眼的陽光讓我瞇起眼。
我正準備去開車,余光卻突然瞥見不遠處的熟悉身影,本能停下的腳步。
我看見顧凈秋在不遠處,正蹲下身為瑩瑩擦拭著眼淚。
而邊憶辰就倚在車邊,手里舉著一只粉色氣球,對著她們兩個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逗得瑩瑩破涕為笑的同時,還讓顧凈秋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三人站在梧桐樹下,畫面和諧得像幅畫,落在我眼里卻格外扎眼。
怪不得那么著急走呢,原來是邊憶辰在外面等著她。
“張律師,這能不能算她出軌的證據(jù)?”
張律師順著我的目光望去,神色有些為難。
“霍先生,僅憑這一幕,恐怕很難認定是出軌。畢竟……”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
“很難?她和邊憶辰單獨見面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次次都這么親密,早就已經(jīng)跨過朋友的定性了吧?這都不能算作她婚內(nèi)出軌?!”
我有點壓不住火,張律師嘆了口氣,語氣無奈。
“霍先生,法律講究的是確鑿證據(jù)。就算你覺得他們關(guān)系不尋常,可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哎,反正在沒有捉奸在床之前,你想靠這個就離婚,真的不行,沒把握?。 ?/p>
我煩躁地擺擺手,掏出煙盒準備抽支煙,可摸遍了全身都沒找到打火機。
連它都和我作對?
我把嘴邊的煙拿了下來,跟著煙盒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
“離婚的事你盡快給我辦,以后不管顧凈秋說些什么,比如要和我見面之類的,你都別同意,聽明白了嗎?”
我承認我是遷怒,態(tài)度很爛,但誰遇到這種事兒能冷靜的下來?
張律師推了下眼鏡,也沒說別的,只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霍先生,那我先走了,有事我再聯(lián)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