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陰錯陽差,唐薏還是到了他手里,可這樣的偏私他也僅能為唐薏一人破例,旁人,他做不到。
“聞谷長大了,旁的事讓他自己處理吧?!睙o法,只能回避,“你也不要插手此事了,你放心,不會有人給櫻桃委屈受的?!?/p>
懷里的人點點頭,又同一只小貓一樣往他懷里湊了湊。
低頭輕吻她額頭一下,唐薏順勢摟住他脖子朝榻上倒去。
白日憑白被人擾了興致,這會兒心照不宣的要補回來。
輕捏掛于腰系的腳踝,他沉聲問:“腳傷真的好了嗎?”
枕上的人點點頭,“早就好了,不信你瞧。”
使壞般的將自己的腳抬起,貼到他的臉上,被他一把扯住,于腳背處輕咬一口。
隨之那人虎狼似的撲來。
燭火跳躍兩下,被夜風吹熄,不多時,帳內(nèi)傳來兩個人此起彼伏的重疊喘氣聲。
濃郁的水聲有節(jié)奏的呱啪,一聲聲妖嬈的嗚咽若有似無的綢帶,自帳中飄出。
掌中緊捏著雪肌,手掌穿過她后腦的長發(fā)將頭抬起,按扣在自己xiong前一點紅上,唐薏張嘴咬住,自紅點處傳來的刺感襲遍全身,忍不住猛朝前推送幾下。
底下的人嗚聲更重了。
“夫君”每每這時,她才會情不自禁喚他夫君,帶著求饒的哭腔。
平日溫文爾雅的人帳內(nèi)與帳外便成了兩個人,于內(nèi)是兇猛的野獸,每每都吸她髓吞她骨,直到她顫著音一遍遍喚他。
當晚,要了三回,不,四回水。
陶府的事對唐薏造不成任何陰影與傷害。
她死對于唐家上下來說都大快人心。
陶府才辦喜事沒隔幾月便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市井皆在傳這位陶大小姐的事跡,無一人覺著可惜,陶府大門緊閉,門前殘紅撕得干凈,取而代之是白色挽聯(lián)貼于府門兩側(cè)。
此事并不光彩,陶雨霏罪孽深重,陶府并未大操大辦。
吳相宜才子才緩和過來,便跑來一探究竟,于門看到那一抹白,方知傳言是真。
對于陶雨霏的死,吳相宜心中并無波瀾,隔著陶府緊閉的大門,她似乎看到陶家某個男人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