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將腋下木拐重重一摔,傷腳落地疼得她撕心裂肺,卻仍是強咬著牙一聲不吭,手扶著桌案一點點朝門口挪行而去。
木拐落地,引得江觀云
芭蕉
“別鬧,你有傷!”他將人緊緊環(huán)住,盡力將其往高提,以免傷腳落地受罪。
他越是攔著,唐薏越是在他懷里掙扎,“你管我干嘛,我才不用你管!”
“你不是不理我嗎?我有沒有傷跟你有什么關系!”
江觀云被吃的死死的,在她面前占不到一點便宜。
將人提到桌案上坐好,唐薏雙腳懸起,以防她亂動,江觀掐著她的腰哄道:“與我生氣可以,但別同自己置氣?!?/p>
“我才沒生氣呢,我一點兒也不生氣,”唐薏朝外推按他的肩膀,“我告訴你江觀云,我算是看透你了,從前你對我說的話都是騙著我玩的,什么真心,什么一輩子,這才過了幾天就無緣無故跟我擺臉色!”
潰不成軍的人心亂如麻,忙解釋,“你怎么這么說我,我不是同你生氣”
“那你是跟誰生氣,問了你你又不肯說,這房里就咱們兩個人,你不是給我擺臉色還能給誰?”
越說越氣,唐薏的臉色漲得通紅。
講到江觀云的痛處,江觀云百口莫辯,憋得語無倫次。
二個人的視線糾纏到一起,唐薏突然“噗嗤”一聲笑得歡暢。
“我就知道我受罪你會心疼。”
見她一臉得意的神情,江觀云才恍然,她并非喜怒無常,而是知道蛇打七寸,清楚他的要害在哪里。
一雙手掌各搭在他兩個肩頭,唐薏被他抱到桌上,現(xiàn)下二人身量差的不多,視線勉強可以平齊,“你說吧,你到底是為著什么不高興?就算你不想說,我也想聽,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聲調(diào)溫柔又俏皮,一雙清澈的眼眸中可見他自己的倒影。
對她,江觀云永遠都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唐薏就是有這種能力,使江觀云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
雖難以啟齒,斟酌片刻還是開了口:“唐薏,你不覺得,這些日子你和周南逸走得太近了嗎?”
“嗯?”此言讓人心生意外,唐薏提眉,眼皮驟然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