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門口所植迎春不在,只剩下兩個深坑。
將鏟子一丟,江觀云直起身,拍拍手上的浮灰,“將這兩棵拿出去丟了,往后府中不許再植?!?/p>
“是。”長侍應下,彎身扯起殘枝敗葉,離了筠松居。
唐薏謹記江觀云的話,未在外面過多逗留,只將該給的東西都送給吳相宜之后,麻利歸府。
一回來便一眼覺出不對勁來,門前階下光禿禿的,似少了什么東西,眼缺卻一時瞧不出來。
還是櫻桃提醒,“門前的迎春被誰給拔了?!?/p>
盯著那早被填平的土坑,新土翻黑,與旁處色調(diào)不一致,唐薏小聲嘀咕:“這是小公爺親手種的,除了他誰還敢啊?!?/p>
“小公爺也真有意思,”櫻桃有意在唐薏面前笑出聲來,“這迎春修剪的這么好,說挖就挖了?圖什么?”
這迎春平日唐薏見了就不喜,如今挖了也算眼凈,隨口丟下句,“反正是他的家,愛怎樣就怎樣唄,說不定改種書房門前了?!?/p>
這兩株迎春似唐薏的逆鱗,平日不提,提了便不高興,一眼看穿的櫻桃也不揶揄,只在她背后暗自偷笑。
待夜里將睡時,櫻桃來給唐薏鋪床,軟枕才擺正,似漫不經(jīng)心道:“小公爺好像是病了。”
埋頭于話本子中的人
她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