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和顏炘一樣,把所有的罪和錯怪在容家和舒家頭上,多年來和顏家沆瀣一氣。
復盤了些祖上的事,晏浮嵐感覺未來這幾個家族會正面交鋒,到時她和舒嶠必定不能置身事外。
容熏說:“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我會解決好?!?/p>
晏浮嵐看見奚望月出來,才說:“好,有需要我?guī)兔Φ?,記得通知我?!?/p>
不是她對容家感很深,是不想看容輕舟死后都難以安生。
奚望月觀察了這家民宿,印象里每次回來都會路過,卻從未住過。
她背好自己的包,“謝謝你送我回來。”
晏浮嵐克制住眼里的擔憂,微笑:“如果是我暈過去,你也不會不管我,對吧?”
奚望月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發(fā)布會你會去嗎?”
嵐應該已經(jīng)知道她是舒家人的事,卻還能自然地和她相處,讓她捉摸不透,究竟真的無所謂,還是早就知曉一切。
晏浮嵐讓她先喝點紅景天,“去是會去的,你呢?”
奚望月喝完之后,咳嗽了聲:“在發(fā)布會舉辦前一天,我會回去?!?/p>
她不能讓舒嶠和舒家收拾爛攤子,也不能讓申銘利用輿論風波,對她這條魚反復宰割。
晏浮嵐同奚望月一起走出門,“那我們同一天回去,剛好我在這里有點事還沒處理完?!?/p>
奚望月沒答應:“你確定和我順路?”
有些事的發(fā)展,偏離了她所記得的部分。
奚望月開始懷疑,現(xiàn)在吃的藥除了會出現(xiàn)幻覺,也會影響記憶。
晏浮嵐肯定地說:“順得很。放心,這段時間我不會打擾你的。”
望月一個人去面對風口浪尖,而她只能做旁觀者。
著實做不到。
約會
屋子里還剩下沒喝完的紅景天,晏浮嵐坐在邊上思考一些事。
假設,容輕舟的墓里真的有長生藥,時隔這么久,難道就不會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