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為了八卦這個,特地請我吃飯?”
果然。
天下沒有白占的便宜,更沒有白吃的飯。
吳連心觀察著晏浮嵐似笑非笑的臉,從她細(xì)微的小動作,判斷:“如果還有不舍,何不借這個機(jī)會修復(fù)關(guān)系?”
晏浮嵐搖著頭,大笑著:“我們就是普通的隊友關(guān)系,怎么可能談,嗑cp適可而止就行?!?/p>
放不下是一回事,從新開始是另外一回事。
這次。
晏浮嵐從未想過奚望月會回頭,也不想因為這個耽誤對方的前程。
望月從出道就有黑料纏身,雖然都平息了,但如果這件事曝光出來,可能會被孫群以半雪藏的方式處理,到時望月再想獲得新的資源,就不得不在公司更如履薄冰地生存著。
吳連心明白晏浮嵐的顧慮,笑著說:“跟你說著玩的,走,下去消消食。”
晏浮嵐背起小包包跟著離開,感受到外面的寒風(fēng)瑟縮了下,抬腳去小賣部買了些充電寶。
吳連心好奇地看著她手里的盒子,“買這么多充電寶干什么?”
“人都有沒電的時候,更別說手機(jī)了?!?/p>
“……雖然但是,你不考慮找個助理或者掛靠公司?”
吳連心只當(dāng)晏浮嵐平時大手大腳花錢才這樣,眼神在算命的攤位停留了片刻。
晏浮嵐把盒子全部拆掉,“太麻煩了。我現(xiàn)在是個體戶,自己對接工作就好了。助理的話,以后那些劇組不都是會安排的嗎?”
何況。
她對一些陌生人做助理,本身有種信不過的感覺。
掛靠公司還是給資本和經(jīng)紀(jì)人做工具,藝人在他們眼里不過是長期投資的商品。
一旦商品出現(xiàn)瑕疵和不聽話,只有被舍棄的下場。
吳連心有點無奈道:“是因為當(dāng)年玻璃鞋的事?”
晏浮嵐戳了花壇里的假花,“不只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