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隨便翻別人家墻的。
霍鹽竹放下行李包,平靜地說:“這是我家?!?/p>
晏浮嵐張大嘴:“霍老板就是你奶奶?”
霍鹽竹不置可否:“對的,接下來你要說我們長的不像對吧?”
“……”
這人會讀心術(shù)?
霍鹽竹語氣很隨意:“我跟她長得確實不像,她是我爺爺?shù)睦m(xù)弦?!?/p>
晏浮嵐沒想到她們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是聽霍鹽竹說過,她祖母反對她做掃墓人,她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
一走就是好幾年。
霍鹽竹平時除了幫人掃墓,還忙一些別的。
具體忙什么,晏浮嵐也沒問,只知道霍鹽竹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對她的私事一概不知。
霍鹽竹看晏浮嵐時不時看隔壁的房間,打著趣:“你在外面養(yǎng)女人了?”
晏浮嵐臉色一變,“說話能不能含蓄點。就是我一個朋友高反需要休息。”
這話可不能被望月聽到。
霍鹽竹抓著零散的頭發(fā)扎起來,“嘖嘖嘖,被本殿下說中開始惱羞成怒了?!?/p>
晏浮嵐望著她那渾身叛逆期的氣息,“我懶得和你這個中二少女一般見識?!?/p>
霍鹽竹沒和她抬杠,只說:“你讓我經(jīng)常掃的墓,今年有些不一樣?!?/p>
“怎么?冒青煙了,還是被挖墳了?”
挖墳不至于。
老祖宗從里面蹦出來,才是可喜可賀。
晏浮嵐想到自己來到松霧鎮(zhèn),很少再夢見容輕舟。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的問題。
霍鹽竹拿起一根藤條比劃,“是風(fēng)水被改了。原本是大吉大利福蔭子孫的定位,現(xiàn)在卻成了我看不懂的東西。”
改的這么邪門,不是有血海深仇,就是此人生前業(yè)障太多,需要邪門的東西負(fù)負(fù)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