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看了好一會,才頂著滿頭的雪花,慢悠悠回到家門口。
門口堆著一個快遞,她在想要不要全副武裝打開這東西。
然后她自己又覺得這想法很好笑,抱著盒子進屋。
打開一看,是上次在花店碰到的被人遺忘的禮物。
盒子里有卡片寫:【非常抱歉,打擾到你。通過一些信息查到了收件人的地址,就寄過來,雖然不知道你們怎么了,但我還是覺得扔掉挺可惜的,冒昧寄過來,實在抱歉?!?/p>
晏浮嵐把手辦放在手心,看了很久發(fā)現(xiàn)是她以前演過的某個角色。
奚望月曾經說過喜歡這個角色,她以為只是客套話,后來就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
是給她準備的。
晏浮嵐感動又心酸地把東西抱在懷里,其實她沒指望奚望月每年陪自己過生日,或是別的節(jié)日。
那會倒是沒想過分開,只是在這個圈子里,情侶都是聚少離多。
除非一直合作同個項目,才不會離開太遠。
晏浮嵐把東西小心翼翼收好,想到上次收到的念月花,嘆了口氣。
還是不要自做多情,怎么可能是望月送的。
晏浮嵐閉上眼的功夫,夢到了容輕舟一身黑色長袍,目光冷冽地看著她。
她倒是想套近乎,容輕舟卻就像是被一股力量抓走,很快消失不見。
晏浮嵐睜開眼,別是祖宗對她有什么意見?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起鐘老板。
上次見面,他似乎已經不太記得她。
倒是,孫群一直巴結鐘老板,要么有共同利益,要么就是有把柄在他手里。
吳連心說得沒錯,鐘老板不是普通的商人,離他越遠越好。
深夜的云月糖水鋪有點冷清,店內只剩員工,和幾個借充電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