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廊雖是個gay,他確是把宋承然當成真正的朋友,雖然他開的玩笑也不少。
宋承然又再一次的警告他,“蘇廊,正經(jīng)點?!?/p>
“咳咳?!碧K廊故意得清理了一下嗓子,這才擺出一副的正經(jīng)樣子,“你說吧。”
宋承然簡單的將這幾日的事情交代了一下,蘇廊越聽,表情越來越難看,“好你個宋承然,有了小嬌妻放了半年不干,這幾天才好好的來了一炮?”
宋承然眉頭皺在了一起,“她不是自愿的,是我強暴了她?!?/p>
在說到強暴一詞的時候,宋承然有些不自然,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跟這個詞語扯上關系。
蘇廊差點笑到大牙,“該不會是你的技術能力不過關,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吧?”
宋承然不知道自己的技術算不算差,他只記得那晚林安一直都說疼。那他的技術,應該算差的了。
“嘖嘖?!碧K廊嫌棄的看了宋承然一眼,“既然她是你老婆,你想摸想干不都是自由的事情嗎?你干嘛放著不摸?”
宋承然眼波流轉,黑如深潭。
他之所以不接近林安,就是怕她知道他的那些卑微丑陋的秘密,黑暗的童年生活,一直渴望觸摸人體的欲望。這種欲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折磨著他。
他也在中學時,對著一個女孩子有過好感,他觸摸她的手臂皮膚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那個女孩子發(fā)覺到他的不正常。
宋承然就再也不敢與人過度的接近,只有在成年時,作為一個醫(yī)生,日以繼夜地工作、忙碌,才可以消磨他不能示人的丑陋念想。
他更害怕自己的病狀被人發(fā)現(xiàn),他如果試著接受了林安,而林安也因為和他的接觸而得知了他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嫌棄離開……
宋承然咬著后槽牙,眼眸的顏色更加深了。
蘇廊是心理醫(yī)師,更是唯一了解他底細的人,他觀察著宋承然的神色,不禁一笑,“你為什么不試著去接受你的妻子?她應該是喜歡你的?!?/p>
“不。”宋承然薄唇微抿,放置在膝上的手不禁握成拳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跟我離婚了。”
“臥槽?”
紅茶紳士:最近忙哦忙忙忙忙(
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