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瑾涼涼的聲音響起,姜枕雪才終于回過神來(lái),她突然想起兩人初見時(shí)的那次,他也是這個(gè)樣子,說。
“抱夠了沒有?”
上次這樣,這次又這樣。
偏偏,在姜枕雪注視的目光下,蕭玄瑾又不緊不慢地將面具戴了回去。
那架勢(shì),生怕叫姜枕雪多看一眼,自己虧了。
姜枕雪不由撇撇嘴,搞得她好像總是沉迷于他美色似的。
“愛看美色,人之常情?!?/p>
蕭玄瑾輕笑:“郡主長(zhǎng)相尚且,本王也沒像郡主這般?!?/p>
“哼?!?/p>
姜枕雪輕嗤。
“各種類型的好看男人,我也看過不少,瑾王殿下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p>
“是嗎?”
蕭玄瑾的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嘲弄,但姜枕雪還是第一時(shí)間察覺到了。
“若是郡主坐得離本王遠(yuǎn)些,這話說不定還有幾分可信度?!?/p>
姜枕雪順著他的話低頭一看。
一張桌子那么大的位置,自己就坐在蕭玄瑾旁邊一個(gè),并且還將凳子朝他那邊挪了挪。
這……這也不能怪她。
誰(shuí)讓她靠蕭玄瑾近些更舒服呢?
“對(duì)了?!?/p>
姜枕雪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抬頭把頭上的玉簪拿掉。
簪子離開頭發(fā)的那一瞬,原本被簪子固定的發(fā)絲隨之飄落,有一縷發(fā)尾掃過他的喉結(jié)。那很輕很輕的觸感,像一記最柔軟的羽毛,撩得勾人,又帶了淡淡的香氣。
蕭玄瑾坐直不動(dòng),目不斜視,頸側(cè)的青筋卻突然崩緊。
他正欲扭頭,察覺有一絲阻力。
竟是姜枕雪的發(fā)梢,纏上了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