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婳本來也沒有想過要這么早就去找程瑾琛的,只是,既然遇到了,那么抱抱金大腿也好啊!
萬一程瑾琛因為自己跟他的關(guān)系很好,不嫉恨自家的父親曾經(jīng)是七皇子的恩師這件事呢?
阮婳想著,狐貍眼都瞇了起來。
“何事?”
程瑾琛聽到阮婳叫他,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眉目間還有些許惱怒!
他從未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男子!
竟然愛好寫自己的妻子跟旁的男子的風(fēng)花雪月!
程瑾琛忽然想到了今日在茶肆聽到的那些話,眉頭一皺,忽然就將眼前的擋在他身前的小身板給扒開,隨即將阮婳放在書架之上的珍藏全部都給扒拉了出來。
“傅寒跟江有平不得不得說的二三事”。
“傅寒跟小將軍莫戰(zhàn)的那些年”。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致傅寒于尚書之子柳銓之”。
“……”
人人都愛我
每念一個署名,在場的公子哥們的臉就白上幾分。
他們原以為阮婳是想要敗壞四皇子的名聲,所以故意造謠的!
卻沒有想到在阮婳這里,只要是京城適齡的美貌男子,都上了阮婳的書,都是一個求而不得的男主角!
聽聽書名,就知道有多么不正經(jīng)了!
難怪,現(xiàn)在京城大街小巷全部都在流傳傅寒乃是望月國第一美人,卻被一介紈绔娶回了家,導(dǎo)致無數(shù)的才子為之流淚。
其中最慘的要數(shù)程瑾琛跟柳銓之了!
程瑾之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書名,俊臉黑得如同一塊焦炭,惱羞成怒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阮婳的衣領(lǐng)!
阮婳下意識地側(cè)身。
隨即挺直腰身,眉間少了一些輕浮,多了幾分認(rèn)真,沖著四皇子微微行禮,一字一句道,“樺想四皇子過來看樺,并不是專門過來跟樺斗嘴打架的吧!”
阮婳沖著程瑾琛行禮,沒有多么的卑微,也沒有往日的傲氣,完全就是臣子看到皇子般的尊重,而且語氣也十分的認(rèn)真。
跟在場的公子哥們的印象之中的阮樺判若兩人!
在場的公子哥們都紛紛吃驚地朝著阮婳看過去!
說好的,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呢?
說好的紈绔呢?
忽然之間就成了一個翩翩的少年郎,再想一想那人的絕色跟身姿,眾人抿了抿唇,或許民間的那些流言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
阮樺確實是有幾分的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