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請解袍
男人微微俯身,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將阮婳嬌小的身子困在了他堅硬的xiong膛跟冰冷的石壁之間。
粗重的呼吸縈繞在阮婳的耳邊。
眸底是毫不掩飾的暗沉。
淡淡地冷冽的氣息混雜著男人霸道強(qiáng)勢的荷爾蒙瞬間將她籠罩住了!
清澈的水滴順著石壁滴答落下。
昏暗的石洞內(nèi),男人一雙墨色的眸子犀利地看向她。
俊臉冷峻,薄唇邪肆,而阮婳剎那間如同砧板上的魚肉,莫名的有一種任人宰割的錯覺。
“怎么怕了?”
傅云塵薄唇勾起,嘴角噙著一抹淡漠的笑意。
只要一想到剛剛?cè)顙O盯著洪世美看得模樣,他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掐死她舍不得,那就只能夠用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狠狠的懲罰她。
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好好的記住,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傅云塵嘴上說著似乎要饒過阮婳的話,但是大手還是緊緊地扣住阮婳纖細(xì)柔軟的腰身,一副要將阮婳狠狠地揉入骨血之中的氣勢。
阮婳頭皮發(fā)麻,微微仰頭,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也不敢動一下。
系統(tǒng)躲在角落嗤笑,“宿主,你不是一直說要睡了傅云塵么?現(xiàn)在你都跟傅云塵單獨處在了一個石洞之中,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宿主,你這是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就慫了么?”
系統(tǒng)看著阮婳嘲諷地說著,毫不掩飾,它的幸災(zāi)樂禍。
阮婳笑著,似笑非笑地看了系統(tǒng)一眼,“統(tǒng)子啊,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身份?”
“我可是萬年的狐貍精,專門勾、引男人的,怎么可能會怕?我只是擔(dān)心傅云塵他不行……白白浪費了我的情緒……”
最重要的是,她可沒有打算這么輕易的就放過柒楚楚跟洪世美。
今天晚上不是敵國派來了使者過來求和么?
所謂的求和也不過是打著求和的幌子,過來向楚國shiwei的!
之前是傅云塵護(hù)著柒楚楚,敵國礙于傅云塵的威嚴(yán),不敢造次,可是這一次,跟柒楚楚廝混的野男人,并不是傅云塵,而柒楚楚雖然暫時被楚帝禁足了,卻還是楚國的公主。
按照楚帝對柒楚楚的寵愛,還有楚帝對沈心之幾乎沒有的感情,楚帝很可能還會對柒楚楚念舊情。
在“阮婳”的記憶之中,柒楚楚是怎么對待“阮婳”的?
明明“阮婳”什么都沒有做錯,柒楚楚還是為了能夠得到傅云塵的青睞,用“阮婳”做墊腳石,導(dǎo)致了“阮婳”慘死的結(jié)局。
柒楚楚可以讓一個無辜的人慘死,她憑什么不可以讓柒楚楚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阮婳笑著,清澈的眸中泛起了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