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這么看過去,阮婳似乎也沒有那么丑哇!
是挺胖的,但是眉眼之間的驚艷同時也是讓人無法忽略的。
蕭遠(yuǎn)眼底閃過一絲的訝異,沖著阮婳淡淡一笑,眼角微挑,眼底竟然憑空多了幾分的寵溺,“但憑公主指教?!?/p>
“我滴天!你們有沒有看到,蕭遠(yuǎn)竟然在沖著阮婳笑!”
本來他們以為蕭遠(yuǎn)生性冷、淡的,所以在面對阮子柔的時候,才能夠面不改色,絲毫也不憐香惜玉,可是當(dāng)他們看到蕭遠(yuǎn)對阮婳的態(tài)度的時候,他們才赫然發(fā)現(xiàn),好像并不是這樣。
只是如果對象反過來,他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對一個名聲放、蕩,長相肥胖丑陋的女人,特別?
大家微微驚詫,疑惑道,“是?。∈掃h(yuǎn)他竟然對著阮婳笑,也不對柔公主表示任何一絲的好感?他的眼神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么?”
“蠢笨跟長相都跟豬一樣的阮婳到底哪一點比得上柔公主?”
蕭遠(yuǎn)的神色如常,傅云恒的墨色的眸中卻閃過一絲的晦澀,垂眸看向阮婳恨不得將阮婳打包扛走。
阮婳嘴角微抽,媽、的,她好歹也是堂堂的楚國公主哇!一個堂堂的楚國公主,還背靠鎮(zhèn)國將軍府,臺下的那些人就算是想要腹誹她聲音能不能夠小一點,是真的不怕她治罪于他們么?
污蔑皇族可是死罪!
蕭遠(yuǎn)自然沒有忽略掉傅云恒的存在,更是毫不顧忌地沖著阮婳展示著男、性魅力,阮婳懶懶抬眸,紅唇輕啟道,“數(shù)千年往事,注到心頭。把酒凌虛,嘆滾滾英雄何在?!?/p>
王爺,不娶何撩?
站在臺下的才子們聽到阮婳的回答,紛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上流傳的那個九公主,不是長得又胖又丑,說話做事沒有一點的腦子,花癡,喜歡強(qiáng)搶別人家長得好看的少年,還因為投了個好胎,行事蠻橫無理么?
這樣子的阮婳,怎么可能能夠?qū)Τ鍪掃h(yuǎn)的上聯(lián)?而且無論是氣勢寓意還是在對仗上面都異常的完美。
要知道在場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qū)Τ鰜恚?/p>
柳時謙抿著唇瓣坐在一旁,正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濁酒,卻在聽到阮婳的回答的時候,渾身震動了一下,整個人突然大受啟發(fā)。
阮婳的話對于柳時謙來說宛若當(dāng)頭棒喝,柳時謙下意識地抬頭,朝著阮婳看過去,只見站在臺上的肥胖的,已經(jīng)對出了蕭遠(yuǎn)的上聯(lián)的女子,肥肥的臉上平靜無波,沒有一點的喜形于色,明媚的陽光透過竹葉灑在了阮婳的身上,為她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陽光。
至于剛剛?cè)钭尤峄卮鸪鍪掃h(yuǎn)的斐然,我如果再考蕭公子吟詩作對什么的,就當(dāng)真是太小瞧了蕭公子了,這樣吧,我考蕭公子一道數(shù)術(shù)好了?!?/p>
“公主請?!笔掃h(yuǎn)xiong有成竹地沖著阮婳抬手。
阮婳笑著,沉思了一會兒,笑道,“請問蕭公子,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用現(xiàn)代的話來解釋就是說,有一群雞和兔子在一個籠子里,頭一共35個,腳一共94個,問有多少只雞,多少只兔子。
蕭遠(yuǎn)驚詫地看了阮婳一眼,顯然沒有想到阮婳竟然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臺下的才子們也紛紛議論紛紛,他們出生富貴,從小都受到了比較良好的教育,自然也接觸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阮婳竟然問了蕭遠(yuǎn)這么一個高深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這個朝代看來自然是高深,但是在阮婳曾經(jīng)待過的兩個世界之中卻算不得什么,阮婳眨了眨眼,眉眼間更加的從容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