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深突然煩躁了一起,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撥通了自己的助手的電話,“給我查一查,阮婳現(xiàn)在住在哪里?快!”
天氣灰蒙蒙的。
很冷。
烏云密布,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可是傅一深卻顧不了那么多。
傅一深用力踩下油門,車子像是不要命一般飛了出去。
他的助手上說阮婳剛搬出傅家就在傅家旁邊租了一家廉價的小酒店。
他的助手還說,直播上阮婳剛剛同意f君的求婚,傅淵就飛奔到了阮婳的那家酒店還進了阮婳的房間,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
而f君很有可能就是傅淵……
傅一深趕到的時候,酒店已經(jīng)被傅淵的人團團包圍了起來,一只螞蟻都鉆不進來。
傅一深幾乎是一樣就找到了阮婳的房間的窗戶。
看到燈光熄滅的瞬間,心跟著身子一起涼透了,大滴大滴的雨滴砸在了自己的身上,卻再也沒有什么感覺了。
他喜歡的女人……終于成了別人的了……
……
清晨,阮婳醒過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少年關(guān)在了一間陌生的房間里,而少年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離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領(lǐng)帶換成了一個金色的原因的手鐲。
阮婳仔細找了找,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開的地方,不僅如此,手鐲上還連接了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
鏈子的盡頭綁在了床頭上。
阮婳搖咬了咬泛白的唇瓣,撐起自己的身子下床,發(fā)現(xiàn)鏈子的距離剛好到浴室,阮婳走進浴室,浴室的門虛虛的掩著,轉(zhuǎn)而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
長發(fā)鋪散下來,五官依舊精致,只是鏡子里的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竟然找不到一塊比較完好的地方,而浴室旁邊的架子上正好放著一條蕾、絲睡裙。
裙子很短很透。
阮婳眼睛眨了眨,所以傅淵這是打算改變懲罰她的方向了么?打算將她圈、養(yǎng)起來,用肉、體侮辱她?
阮婳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桃花眼都亮了起來,其實如果對象是傅淵的話,她完全可以的!
統(tǒng)子剛剛從小黑屋里放出來,剛剛才經(jīng)受了一晚上的折磨,一聽到阮婳的話,瞬間又暈了過去!
嗚嗚嗚!
為什么那個男人給它分配的是這么沒有下限的宿主?
它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的對待孩子?
……
傅淵發(fā)現(xiàn),他的好姐姐變得很乖,乖得有些過分,被他狠狠的欺負了一段,還被他關(guān)在了房間里,限定了她的自由,竟然不哭也不鬧,好像是已經(jīng)默許了他這么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