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p>
“誰告訴你白楊的事的?”
百里齊冷冷問。
無涯肩膀一僵。
沒有抬頭,也沒有出聲,顯然是想要維護(hù)那人。
沈心顏內(nèi)心吐槽:你越這樣,不越明顯。
無涯緘口不言,沈心顏也不想百里齊真把無涯給劈死了,保不齊桐小丫那廝說對,他還真是百里獻(xiàn)的“女主”,把男三的“女主”提前送去領(lǐng)盒飯這種事,到底有點不厚道。
所以,她錯身,擋在了百里齊和無涯之間:“好了,不能留獻(xiàn)王一個人在屋內(nèi),回去吧?!?/p>
提到百里獻(xiàn),百里齊的表情才稍事沒那么恐怖到可怕。
“看在二哥面上,本王姑且留你一命,今日這些話,再讓本王聽見半句,你和她,都得死。”
這她,雖說沒有具體指代,沈心顏也猜得到,白鶯鶯是也。
無涯身形微微顫了下,抱拳,忍著重傷劇痛,艱澀應(yīng):“無涯,明白?!?/p>
無涯是逃了死刑,不過沈心顏知道,他不會感激自己,她也不稀的這份感激。
和百里齊往回走的路上,她總覺得得和他說什么。
關(guān)于白楊,關(guān)于秋夜白。
他既然聽到了無涯說起白楊,那必定是在那處站了許久了。
如今,他負(fù)手獨(dú)自走在前面,雖然什么都沒說,沈心顏也知道,無涯的話,肯定勾起了他心底某些不痛快。
不然他出手不會那么重,畢竟無涯可是從小跟他們兄弟一起長大的。
再者,此人酷愛喝醋。
她還是解釋解釋吧,免得他把自己淹死在醋缸里。
白楊的事情就算了,她不知道。
秋夜白在她房內(nèi)過夜的事情,她完全是可以解釋的。
至于為何解釋,權(quán)當(dāng),為了好感度。
她加快步子追上了已經(jīng)錯開她一段距離也沒打算停下來等等她的百里齊。
到了百里齊身邊,她斟酌了下開了口。
“白楊我是真不記得了,回頭我問問毛毛,自從得了頭疼病后,好多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大清楚。”
“本王不介意?!蹦钦Z氣淡淡,聽著好像確實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