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拍拍衣服,她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過,若無其事繼續(xù)往前走。
耳畔,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救啊,救啊。
“誰?”她警惕。
四周除了風(fēng)吹動岸邊小草的簌簌聲,就只有小河湍急奔涌的聲音。
她蹙眉。
不是
不按套路出牌
籠子里抓到了一條泥鰍,真是好運氣。
提著籠子回了家。
四周圍一片清冷,連點人氣都沒有,甚至有點陰寒森森。
遠(yuǎn)眺,一里地開外,零星有些火光。
那里,才是村里人住的地方。
至于她這,家門口掛著一塊凋零的牌子,上頭寫著兩個斑駁的毛筆字呢:義莊。
是的,她的家是一座荒廢的義莊。
佇立在離村莊中心一里地外的一處山半腰上。
雖然早十多年前就不停尸,但村里人都忌諱的很,白天也少來,更別說晚上了。
她的前宿主田大花,一個貨真價實的5歲娃,就獨居在這么個環(huán)境里,還是3歲開始就獨居于此,不得不佩服這娃的生存能力。
她沒有前宿主的記憶,連田大花的名字,都是別人告訴的。
當(dāng)然,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rèn)這個土到掉渣的名字。
是以,穿越來后一直致力于讓大家叫她冷楓。
三個月過去了,收效……甚微。
說說這田大花吧,干活時候聽人說,原本也跟村里的小朋友一樣,有爹疼有娘愛還有個大三歲的哥哥,哥哥隨她們娘,生的漂亮,粉雕玉琢跟那城里的公子哥一樣好看,一家人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結(jié)果爹是個短命的,染上惡疾,為了看病家里連房子都賣了,舉家住進(jìn)了荒廢的義莊,饒是如此,也沒能留下他一條命,在田大花2歲那年,嗚呼升天了。
田大花的漂亮娘,頭一年還努力拉扯著兩個孩子活,后來日子太難呢,帶走了兒子,把3歲的田大花一個人丟在了義莊,自生自滅。
好在村里人善良,派遣點小活給田大花做,給她點饅頭饃饃充饑,這小姑娘生命力頑強的,自己個兒活到了5歲。
冷楓剛進(jìn)入她這身體時,發(fā)著燒,小姑娘可能是終于撐不住,去找她爹了。
冷楓占了她的身,從她那繼承來的,除了苦逼生活,啥也沒。
屋外驀的起了一陣風(fēng),冷楓縮了縮脖子。
這地方,真陰森,她趕緊提著籠子往屋里走。
進(jìn)了屋生了爐子,也沒錢買油燈蠟燭,屋內(nèi)全靠爐子里竄起的火焰的,照亮了一小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