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顏:“別動不動皺眉頭,你跟白鶯鶯,是她單方面暗戀你,跟我和秋夜白的情況一樣,你去毒死她啊?!?/p>
開辯論賽不如挺尸
“你瞪著我干嘛,我說錯了嘛?喜歡一個人有錯了,就因為秋夜白喜歡我,你不喜歡他喜歡我,我為了證明他喜歡我和我沒關(guān)系,我就要毒死他,我該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吧。”
“你和他,真能是這么簡單的關(guān)系嘛?”他質(zhì)問,“沈心顏,不要偷換概念?!?/p>
說來說去,他就是懷疑她是秋夜白安排在他身邊的細(xì)作。
腦仁怎么這么疼呢。
疼,臥槽,還真疼。
頭疼暴擊,來的太是時候了。
系統(tǒng)啊,還是你有辦法。
她在這跟百里齊開什么辯論賽呢,挺尸過去就行了。
腦內(nèi)劇烈尖嘯,如同一百臺壓路機來回碾壓,又像是被吊車吊到半空中來回投擲。
沈心顏幾乎是一瞬,就被擊潰了。
“沈心顏,你裝什么?”
酒杯掉落,眼前的人忽然痛苦的捂著腦袋,蜷起了身子。
知道她有頭疼病,但是百里齊以為,她現(xiàn)在是在裝。
說實話,如果不是真疼,沈心顏靠裝,絕對露陷,系統(tǒng)足夠了解她,所以這波疼痛,來的貨真價實。
不能開口,不能喊,不能求“藥”。
得疼到崩潰,疼到厥過去才行。
暈倒了,就不怕百里齊無聊的折騰她了。
于是,她死死弓著身子,抱著腦袋,盡管疼到身體瑟瑟發(fā)抖,意識還清醒,還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她就不吭聲。
大顆的冷汗,自額頭掉落,頭疼暴擊來的劇烈而兇猛。
也不消一兩分鐘的功夫,五感漸失,只剩下頭皮一陣陣劇烈電擊般的發(fā)麻刺痛。
每個呼吸,吸進(jìn)去的是痛,呼出來的是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