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齊臉上森冷的表情,幾分松弛下來。
語調(diào),也漸有兩分柔和。
“告訴我,為什么打柔晴,是因?yàn)?,真的無法忍受我和她在一起嗎?”
冷楓抬頭看著他,哪里也不看就看著眼睛,也根本沒回答他的問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這里面是有魔法的吧,你讓我看看,讓我仔細(xì)看看。”
她陡然湊近。
百里齊觸不及防,兩張臉的距離,只剩咫尺。
她濃濁的酒氣,鉆入他鼻腔之中。
有那么一瞬,他覺得自己也醉了。
不然為何會(huì)有一種,想壓下嘴唇去的沖動(dòng)。
冷楓一臉傻氣懵懂的看著百里齊的眼睛:“魔法,絕對(duì)的魔法。暖暖,你說,是魔法嗎?”
“暖暖是誰?”
他兩次聽到她喊這個(gè)名字了。
“暖暖,我放棄了?!彼退揪筒辉谝粋€(gè)對(duì)話頻道,“犯賤要有度,我不犯賤了,我放棄了?!?/p>
“放棄什么?”他蹙眉。
這回,冷楓切進(jìn)了他的頻道:“你啊!”
她大笑一聲,無比的灑脫:“哈哈,一身輕松,果然,犯賤不適合我,哥們,來,我們割袍斷義?!?/p>
冷楓說著,到處東張西望:“刀呢,我的四十米大刀呢,傅清然,弄把刀來,咱們割袍斷義,哈哈哈?!?/p>
嘴唇被堵住的時(shí)候,冷楓掙扎了起來。
很快,就平靜下來。
事實(shí)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干嘛。
她喝的醉醉的,醉的透透的。
然而,百里齊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