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聽著她的話,縱使不知漢堡包是什么,想著和兒媳孫媳赤身躺在此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可謂精彩。
叫是絕對不敢叫了,她顫抖著聲音:“你,你要干嘛?”
“屢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p>
“你……”
“好了,別說話,乖。”
她的聲音無限的低沉溫柔,那老婦人的臉色卻是越發(fā)的蒼白,渾身瑟瑟發(fā)抖,真的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沈心顏跟表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恩,就這樣,閉緊嘴巴,乖乖的,我就是來救個人,不想弄的大家都太難看,你與我方便,我與你清白。”
肩膀被拍,縱然沈心顏沒用力,老婦人也給嚇的癱倒在地,沒被拍暈,也嚇傻了跟暈了沒區(qū)別。
沈心顏沒再搭理她,回到囚室內(nèi),看著掛在那秋夜白。
最后的硬氣過后,他居然暈了。
難怪她做了這么多,也沒聽他吭個聲。
看秋夜白身上這shi漉漉的衣服,外面是北方的冬天,這樣出去估計(jì)得變成冰雕,沈心顏一把剝下了地上兩個大漢的衣服,小心脫掉了秋夜白身上shi透了又破透了的衣服。
沒工夫欣賞秋夜白的胴體,她將那兩個大漢的衣服都套在了他身上,愣是把秋夜白的小蠻腰,套成了水桶腰,確定他不會受寒了,她才背著他往外走。
走出囚室,再走出這間地牢的大門,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秋夜白shi潤的頭發(fā)瞬間成了冰棒子。
這么吹,搞不好會落下頭疼的毛病。
她又折返回來,剛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老婦人,見她回來,嚇的再度跌在地上。
沈心顏看上了她蟒袍外的小坎肩,上前柔聲道:“婆婆,小馬甲借借我唄?!?/p>
老婦人驚恐的看著她。
“你,你要干嘛?”
“借小馬甲啊,婆婆是自己脫,還是我脫,我脫我怕我大手大腳的,弄疼你?!?/p>
老婦人雖是萬般不肯,可還是顫抖著手動了手:“我,我自己來?!?/p>
她怕沈心顏一動手,就給她脫光光。
她眼里,眼前這個溫聲細(xì)語的女人,根本就是個魔鬼。
老婦人脫掉了外面那件灰狐貍毛的小坎肩,顫顫巍巍的送到沈心顏手里,沈心顏一抓住衣服,她就急忙松手,然后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
這舉動,把沈心顏惹笑了:“我又不是流氓,您老人家這動作實(shí)在是……還有就算我是流氓,我也沒這么重口味,您老人家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了,哦不,蒼蠅也行?!?/p>
老太太渾身發(fā)抖。
不知道給嚇的,還是給氣的,亦或者是給冷的。
沈心顏得了護(hù)頭神器狐貍毛小坎肩一件,把秋夜白腦袋也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那小坎肩袖洞正好能露秋夜白一張臉,雖然他現(xiàn)在的形象真是離男二兩個字越來越遠(yuǎn),但沈心顏也是為了他好,預(yù)防他老來得頭疼病。
帶著昏迷的秋夜白離開舞陽侯府,他這滿身傷的,帶回去他自己那破宅子,怕是熬不到天亮就得去見閻王,何況還得防著舞陽侯府的人緩過勁來,上門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