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顏趕緊的起身,撩起衣袖就往百里獻臉上胡:“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獻王實在對不起,我,我,我有點嗆著了,沒忍住?!?/p>
袖子一通胡抹,把百里獻一絲不茍的發(fā)絲,都弄亂了。
鬢角跑出來幾根亂發(fā),她又忙去整那頭發(f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把你頭發(fā)也弄亂了?!?/p>
百里獻任由她又擦臉又撩發(fā),竟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離開近,她身上有種若有似無的淡淡茶香,擦臉時候,指頭胡亂擦過臉頰,不禁意中,拇指劃過了他的嘴唇,是一抹溫熱和柔軟。
那溫柔柔軟移到了耳邊,拉扯著他的鬢發(fā),手背滑過耳廓,他的身子更僵了。
從小打大,除了母妃,他從未和女人如此親近過。
白玉般的面龐不覺染上了幾分紅暈,他終于微微錯了下身:“無妨,無妨,本王自己來。”
邊上伺候的白玉和錢松,已經石化了很久了。
直到沈心顏出聲吩咐了一句:“白玉,去給獻王拿個毛巾水盆來,洗把臉?!?/p>
“啊,是是是,奴婢這就去?!?/p>
“錢松,拿梳子,給獻王重新梳頭?!?/p>
“哦哦哦,奴才這就去?!?/p>
無形撩
沈心顏退開身,那叫個尷尬?。骸罢媸菍Σ黄穑也皇枪室獾?。”
“無妨,無妨?!?/p>
百里獻的寬厚,讓沈心顏對他好感度倍增。
毛巾水盆來了,百里獻稍稍清洗了一把,錢松重新替他束發(fā),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石化太久,笨手笨腳的。
百里獻分明被扯疼了,可那溫仁的性子,卻是半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倒是錢松一看梳子上帶下來一撮頭發(fā),嚇的肝膽兒發(fā)顫,梳子都砸在了地上。
沈心顏不耐煩的揮開他:“我來?!?/p>
百里獻身子一僵,就要起身:“本王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