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沖著農(nóng)家小院這邊來。
為首的熟面孔,三王妃。
板著一張臉,跟個母夜叉似的。
清月和凌衣,也就是冷楓的娘,給三王妃行了個禮。
冷楓直直站著,沒跟眼前的女人客氣。
那母夜叉的臉,于是板的更緊了。
“王爺如今身在天牢,你卻有心思在這里放鞭炮,你是在慶祝王爺入獄嘛?凌衣,你好生沒有規(guī)矩?!?/p>
凌衣上前,不卑不亢,只道:“只是過年放個煙花而已,王妃想多了?!?/p>
“過年放個煙花,今年是個什么年你不知道嘛?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嘛,我說過,今年府上不過年。還有,誰讓她進(jìn)來的。”
修長的指頭,指著冷楓的方向。
冷楓蹙眉:“三王爺在的時候都不攔我,我想來就來了?!?/p>
三王妃:“好大的口氣,你當(dāng)這里是你家嗎?你們這些賤人野種,真想登堂入室了嘛?”
賤人野種。
這人嘴巴可真夠臭的。
“三王妃,大花是有爹有娘的孩子,你不許這么侮辱她?!笨蓱z她娘,文文弱弱,就算是表達(dá)不滿都沒什么力道。
冷楓就沒這么好欺負(fù)了。
“想登堂入室,早登堂入室了,你當(dāng)你這王妃的位置怎么坐著的,無非是你口中的賤人不稀罕,讓給你的,按照這來說,你連賤人都不如。至于野種,爹生媽養(yǎng)的如果是野種,那咱們都是同一類人,所以你這個賤人都不如的野種,在那狗叫什么?三王爺不在,你這猴子就想稱大王了嘛?”
“大花。”
凌衣拉了下冷楓。
冷楓把她擋在了身后:“娘,本來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事情,偏偏有人存心找茬,你啊就是太好欺負(fù)了,照我說,這次等三王爺回來,你就讓她把這人踹了吧,就是你開口說句話的事情,而且你心里根本是有三王爺?shù)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