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顏深感無語:“你有本事就這么一直拉著,有本事就一直不松開?!?/p>
反正,她的是左手,而他的是右手。
她倒要看看,不是左撇子的他,打算怎么吃飯。
結果這廝也是絕了,宴席一開,滿桌飯菜,他愣是筷子都不動一下,光喝酒。
而兩人的手,依舊在桌子底下交纏著。
握的久了,掌心熨帖處,一片溫暖。
這暖意,順著手臂,一直往心底送。
不斷有人來敬酒,百里齊光喝酒,不吃菜,沈心顏到最后,到底還是心軟了。
“手松開,吃點菜,一會兒胃里難受。”
百里齊黑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淡淡的精亮。
不過,那手卻還是不肯松開,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故意要刺激對面時不時看來的秋夜白,他對沈心顏提了個幼稚而惡劣的要求:“你喂。”
沈心顏嘴角抽了好半天,才穩(wěn)住。
“你不要形象,我還要形象?!?/p>
沈心顏用力抽了手,百里齊沒防備,終于讓她逃脫了。
為了避免再次被百里齊抓回去,她拿著酒杯站起了身。
全場也沒幾個認識的。
認識的那幾個,都是剪不清理還亂的。
她敬誰去?
得了,與其當著男主的面,去招惹男二男三,添醋加醋的,還不如,找女二玩兒去。
白鶯鶯和冷晨陽的席位,在對面。
沈心顏和幾個來敬百里齊酒的擦肩而過,直奔白鶯鶯。
越走近,白鶯鶯那眉頭攏的越緊,就差在臉上寫上:離我遠點四個字了。
可惜,就算真寫上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