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將他保chu來了,我跟你說一聲?!崩頷uan心說著,正要掛電話。
安歌又立即叫住她:“huan心jiejie……”
“嗯?”
“你能別告訴寧休老師這件事嗎,尤其他的名字……”
李huan心想了想,自以為明白了安歌的意圖,也以為那位嚴言還在上學,寬weidao:“你放心吧,十八九歲的男孩zi為朋友兩肋cha刀雖值得贊揚,可他的確太沖動了,方法也不當,被人知dao的確不好。這件事就今晚我們幾個知dao,不讓人知dao他zuo過這件事,我們都不說,不會對人提起他的姓名。”
“謝謝你,huan心jiejie,又讓你cao2心了。”
李huan心笑:“這算什么……”又說幾句,李huan心掛了電話。
安歌掛了電話,想到書包里那幾件明顯已經(jīng)洗過,帶著fei皂清香的新衣服,木木地看著鏡中自己的臉,半邊有妝,半邊沒有。
上輩zi,繆柏言總是在他最傷心、絕望的時候,遞上一塊糖。
這輩zi,每當他xia定決心與過去告別,或決定zuo陌路人時,嚴言又總zuochu這些笨拙,而又令人gan動的事。
安歌從車站chu來,一yan看到站在人群中醒目的嚴言。
嚴言卻沒能立即看到他,他是從側(cè)門chu來的,嚴言只盯著正門看。安歌停在側(cè)門門kou,仔細觀察嚴言,滿臉期待,除此之外看不到其他的。臉上還有些許ca傷,是昨夜與liu浪漢打架時落xia的吧?
他徹夜不歸,這樣回家,媽媽不會懷疑嗎?媽媽現(xiàn)在可真的把他當親兒zi了。
這一周,他不敢給自己打電話,媽媽打電話,說話卻總離不開他。
八月末的汽車站前廣場,陽光充沛,卻也不是十分曬了,他站得筆直。tou發(fā)還是剃得極短,穿著簡單白t恤與藍seniu仔ku,卻引得許多女生回tou頻頻看他。他半dian不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