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元氣大傷,也絕不斂起鋒芒,寧可站著死,絕不茍著活!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wǎng)破,死也要死得囂張!
他們早就意識到陸沅是個瘋子,可每一次,陸沅都能比他們想象中的更瘋!
陸沅將所有人忌憚與咬牙切齒盡收眼底,滿意地勾起唇角,再次望向輪椅上的少年天子,仿佛這時才記起過問對方的意見。
“啊,陛下,不知您可有異議?”
少年天子展顏一笑:“尚父所言,亦是朕心中所想。尚父,你離開這么久,終于回來了,朕很想你,朕馬上設(shè)宴,為你與眾將士接風(fēng)洗塵?!?/p>
陸沅上朝只是簡單露了個面,連天子身側(cè)的席位都沒坐,交了一份論功行賞的名單便以身體不適為由下朝了。
周將軍看向一旁的兩朝元老:“楊閣老,你上回不是說,陛下不處置陸沅,你便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么?”
楊閣老眼神一閃:“老、老夫幾時說過!”
周將軍又看向另一邊的王御史:“王大人,你最愛參陸沅了,這回怎么不參了?”
王御史拂袖一揮:“本官參人也是講證據(jù)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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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門戶,她是小寅虎
沒證據(jù)的事,他從來不參。
反之,證據(jù)確鑿,他連親爹都送進大牢!
下朝后,少年天子傳召了張飛虎。
張飛虎常年戍守邊關(guān),見天子的機會不多,上次坐在御書房的還是太上皇,如今已是太上皇的兒子。
“臣叩見陛下?!?/p>
張飛虎行了禮。
“張將軍平身?!鄙倌晏熳拥馈?/p>
御書房里還有兵部尚書與另外幾位軍機大臣。
張飛虎與眾人見了禮。
少年天子先是對他大力贊揚了一番,隨后又問道:“此次封賞的名單里,沒有宋老將軍,可是遺漏了?”
張飛虎將宋彪違抗軍令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