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醒來后肯定會嚇個半死,我勢必需要跟她好一番解釋。我覺得自己像個混蛋,無論我的理由多充足,強行剝離她所熟悉的環(huán)境,不管這個環(huán)境是好還是糟,都是件殘忍的事情。
這是我的第二次機會,我不能搞砸。
一旦袁媛意識到我這樣做是為了她好,把她從母親一手制造的混亂中解救出來,她會理解我的初衷。到那時候,我將成為她的朋友,而不是陌生人,更不是她的敵人。這個小公寓私密、舒適、安靜,雖然沒有周茜的那個家寬敞、豪華、漂亮,但卻可以給袁媛最重要的安全感,僅此一點就好過千倍萬倍,最適合與我的女兒共度美好時光。
我將屋里的床頭燈打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搬了張椅子坐在袁媛對面。
直到這會兒,我才好整以暇看看我的女兒。乍一看袁媛,長得確實像她母親,但仔細端詳,也會發(fā)現(xiàn)她比母親更聰慧、更清純,也更加脆弱。
白皙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潤,臉上的嬰兒肥還未完全褪去,肉嘟嘟的,顯得面容輪廓既清靈又柔和。綿密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映出淡淡的陰影,鼻梁挺立、嘴唇水潤柔軟。雖然在舉手投足間,仍然充滿少女的懵懂和青澀,但掩蓋不了她是個活脫脫的小美人。
袁媛穿著鑲白邊的淡藍色純棉長袖,黑色的亞麻褲,兩件都很寬松,看不出身材。然而,剛才抱著她走了幾步路,我知道女兒已經(jīng)有了女人該有的曲線。胸部堅挺隆起,盆骨寬大,腰肢又陡然縮進。前凸后翹,身材十分完美。我不該注意這些,袁媛只有十七歲,是我的女兒。
雖然我堅信對她的關(guān)心完全處于父親對女兒的愛護,但我知道自己在撒謊。我對袁媛的感情更多的來自于我們之間所有的相似和不同。
我有一種沖動,把這個小姑娘壓在身下,揉入骨頭里。
去他媽的,虧得我是她的父親,這種禽獸念頭不光羞恥而且太過混蛋。這個女孩兒,我的女兒,在我內(nèi)心的黑暗角落,滋生出一股邪惡的欲望,我活到現(xiàn)在只感受過一次。
我閉上眼睛咽了咽口水,試圖忽略將她恣意玩弄、盡情蹂躪的感覺。然而沒用,鼻息里全是女兒身上飄來的淡淡幽香,腦海里也是她長發(fā)掩映的白嫩面頰。肉棒正因為邪惡的念頭而起立,緊緊貼在我的西服褲拉鏈背后。我想象著女兒被我抱在懷中,嫩穴緊套著我粗大的肉棒,渾圓的屁股無力的搖擺,隨著我每次有力的抽插,一聲一聲浪叫討?zhàn)垺?/p>
操!我暗暗咒罵自己,只是想、只是想而已,假想不違法,也談不上不道德。沒有人知道,沒有任何人知道……袁媛也不會。
我盯著袁媛一眼不眨,是的,她睡得很沉,根本無從知曉正有一個男人,她真正的父親,對她虎視眈眈、垂涎欲滴。很顯然,女兒一旦睡著了,很難被叫醒。不然一路折騰,也不會讓我這么順利就將她抱到床上。
我回頭看看房間,大門鎖死,百葉窗簾將玻璃掩得嚴(yán)絲合縫。是的,不會有人知道。我顫巍巍伸出手,搭在女兒的小臉,指腹微微摸著,頓時一股光滑柔膩的觸感傳入心間。
見袁媛沒有反應(yīng),我不由又大著膽子,貼著柔嫩的皮膚輕輕滑動。周遭安靜極了,但我的心臟卻震得耳膜轟隆隆作響。即使五臟六腑在翻騰,卻阻止不了手指順著女兒的曲線向下,來到大腿內(nèi)側(cè),向更私密的地方滑去,直到腿根處停住。
我感覺到女兒陰部隱隱傳來的熱度,內(nèi)心一陣躁動,額頭因此冒出絲絲細汗。這時,她似乎躺得有些不舒服,左右扭動了下,一條腿的膝蓋彎曲,腳掌抵在另一條腿的小腿腿腹。這樣一來,女兒的襠部便隔著布料展現(xiàn)我眼前,我甚至能夠隱隱看到兩瓣陰唇的輪廓。
我口干舌燥,不由吞了吞唾沫,俯身將鼻子湊到跟前,心癡神迷地嗅了嗅,絲絲體香夾雜著少女說不清道不明的黏膩傳到鼻中,刺激得我欲念更加劇烈。終于,我沒辦法抵擋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拂過袁媛平坦的小腹,撥弄著褲子的帶子輕輕拉開,手指伸進去。女兒皮膚的灼熱和細膩柔軟,再稍稍向下就碰到柔軟稀疏的毛發(fā)。
袁媛在我的觸碰時動了動,雙腿撇得更開。我有些意外,女兒在睡夢中都能對我做出反應(yīng)。
我的一根手指順著兩片花瓣的縫隙滑到中間,指尖觸到一絲濕潤。女兒小腹抽搐,發(fā)出一聲輕柔的呻吟。我有片刻的驚慌,趕緊從她腿間抽出手指。幸虧女兒還在沉睡中,我這才放下心來,又忍不住將手指吸入口中,迫不及待品嘗她的味道。
「爸爸……」袁媛忽然喃喃叫道,聲音中透著強烈的脆弱和悲哀。
我的心猛烈跳動,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袁媛一定是在夢里看見袁望羽,想念有他在身邊的時光。不是我,從來不是我。我為自己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而羞愧不已,我不應(yīng)該這樣做,但我似乎控制不住。我不得不伸手到褲襠里,調(diào)整一下因亢奮而充血的肉棒。從進家門到現(xiàn)在,那里就沒消停過,而內(nèi)心的火焰沒有因為尷尬而熄滅,反而越來越猛烈。
我們之間的血緣明明是最清晰的人倫界限,我永遠不應(yīng)該跨越。然而,我對女兒的保護欲似乎和性欲的渴望那么模糊,根本沒辦法分清哪個是哪個。
我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給女兒蓋好被子,離開房間前帶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