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脾氣的硬骨頭?秦狩俯下身,桃花眸里倒映出男人俊美的面容,眼尾越發(fā)的紅了。他可真的很喜歡硬骨頭呢。
“你這次好快啊?!表n辭下意識的話,讓秦狩輕輕揚了揚眉。敏銳的危機感應(yīng),讓他立馬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立馬補救自己的說法。
“我是說,還以為你會再待十天半月才會出來。不是說進行到最后的階段了嗎?居然這么順利就處理好了,不愧是傅驚鴻你啊,太強了!”
說完他偷偷摸摸的看了看青年,見他青年眉目舒展,看起來跟之前并不區(qū)別。韓辭松了一口氣,危機解除了。
“我們現(xiàn)在去中州接葉青流,然后再來處理我小師妹姬小溪的問題,你沒有意見吧?”秦狩扶著站立不穩(wěn)的男人趕著路,一邊和腦海中的韓辭對話。
韓辭又抽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寫畫畫,聞言搖搖頭,“沒有意見,聽你的?!边€以為這次的任務(wù)有多艱巨,沒想到,被原主自己搞定了,感覺自己在咸魚躺尸一樣。不過,抱大腿的滋味真好,要不是每個世界都不一樣,他真想再多遇見幾個這樣的大佬。
現(xiàn)在他只想趕緊專精畫技,或者把傅驚鴻教給他的東西記牢,爭取早日成功掌握畫道。
好歹也是自己不要臉贏來的,不能辜負。
秦狩摸摸下巴,搭在魔主腰間的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趕路途中實在無聊,韓辭忙著畫畫去了,安靜不少,都不找他聊天了。
他轉(zhuǎn)頭看魔主,“你之前答應(yīng)說要給我將你跟梓月的事情的,趁現(xiàn)在沒事干,不如讓我聽聽?”
魔主輕嘖一聲,本想不搭理傅驚鴻,但一想到,要是自己不回答,說不定這人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來逗弄自己,還是回應(yīng)了他。
“也沒什么大事。”他說,“你可能也知道了,梓月其實是上一屆魔主的孩子,也是我的血脈?!?/p>
“不過梓月其實也跟你那師弟差不多誕生方式。她也是被人為培育出來的。上一屆魔主,她用了秘術(shù),偷盜了我的血脈,試圖剝奪我的修為,將梓月練成人丹,用來突破。后面被我發(fā)現(xiàn)的及時,所以我殺了她。”魔主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也知道,如今的修真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飛升者了。距離上一次飛升的渡劫期,幾千年了吧?有些人入了魔障?!?/p>
“曉月魔尊就是最后一個對吧?!鼻蒯飨肓讼耄@才發(fā)現(xiàn)好像確實如此,自從曉月魔尊飛升之后,就再也沒有飛升者了。幾千年的時候,就連修真者都換了好幾茬,確實挺久的。
渡劫期也不是真的壽命無限,只要真正的飛升才能擺脫壽元限制。在幾千年間都無法突破,能把人逼瘋,可太正常了。
也就是魔界之人作風(fēng)彪悍一點,這種事情毫不掩飾。真要是計較起來,靈修這邊的高層,怕是也不干凈。
滄海閣閣主當(dāng)初為什么會鬧著巨大的風(fēng)險,深入魔宮去偷葉青流。他沒有理由,賭上自己的性命,只是為了破壞魔主的治愈療傷計劃。
更多的,恐怕是為了葉青流本身而來。他的本體是一株罕見的可以彌補根基的靈胎植株,妙用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