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男人不得不睜眼阻止他。
還有些顫抖的手握住了秦狩的手腕,魔主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豁,完了,好像失聲了。
秦狩反手握住了他修長的手指,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探入神識檢查了一下情況。還好,失聲只是暫時性的,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不是什么大問題。
得出這個結論后,他心安理得的摸摸男人的臉,以示安撫。
“不要緊,暫時失聲而已,以你的體質(zhì)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正常。”
魔主睜著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輕飄飄的看了秦狩一眼。也懶得再做什么表情了,他很累,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樣,唯一能讓他有些安慰的就是,自己體內(nèi)視察根基,發(fā)現(xiàn)那破碎的紋路好了一大半。
事實證明,這個辦法真的很有效,只要能忍受青年不當人的做法。
秦狩覺得魔主現(xiàn)在情況還是挺穩(wěn)定的,也就不在他眼前礙眼了,施施然的起身離去了。
他也不怕人跑了,雖然根基修補大半,但越到后面越難修補,想要跑?還早著呢,除非他愿意放棄這次,也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被關了一周的韓辭終于放了出來。
在這一周里,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沒有想。不過他的繪畫功底提升的堪稱神速,秦狩說著沒忘教程之前不教他,但還是在把人關小黑屋時分享給了自己的繪畫心得和技巧。
這可比秘境的神念給的什么感悟來的實在多了。
你總不能指望一個在畫畫的道路上還在學走路的孩子,去看的懂題目并要他考大學吧。這不符合常理。而且韓辭在畫畫上面,天賦正常,不高不低,不存在別的一飛沖天的情況。
“你完事了?”韓辭眼神疲倦,空洞,看起來好像還沒從炸彈中回過神,“你終于完事了?!?/p>
“辦事的是我,為什么你聽聲音好像才是那個腎虛到不行的家伙?”秦狩被韓辭虛弱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他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這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自己屏蔽了他的吧,應該沒記錯。難道是屏蔽失效了,讓韓辭看見了那段時間的場景嗎?
想到這里,如果真是這樣,還是怪不好意思的,偷窺他,可是要收費的,侵犯了隱私權懂不懂。
“???沒事,我沒事。我就是畫畫,畫的有點累,不是什么大問題?!蓖鹑缬位暌粯拥穆曇?,讓秦狩挑挑眉。
“你沒看見什么吧?”他試探道。
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聲音,“沒有看見,真的。我就是畫畫累了。”
“哦,這樣啊?!鼻蒯鼽c點頭,不在繼續(xù)糾結這個話題,剛剛用了測謊的小術法,韓辭說的是真話,他沒有看見什么,只是在畫畫。
就是不知道,畫個畫,他怎么成了這副模樣。差點以為自己被偷窺了呢,不過真要是有人看他,即使是自己身體里,秦狩也會有一定的感知。